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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提议,还是咱们的匠工师傅手艺好,还有掌柜的您营销有道。”

掌柜的开怀大笑,他朝唐媱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少不得小姐您的提议。”

唐媱笑了笑没有再推却,她打量了一圈一楼没有心仪的首饰,对跟着她的掌柜的轻声道:“掌柜您忙,我自己上楼看就行。”

“行,我送小姐上楼。”掌柜的也不和唐媱客气,他也算看着唐媱长大的,对这个大小姐也如同闺女一样亲切。

“对了,小姐。”掌柜的在唐媱身后落后两步虚虚撑着胳膊怕她摔倒,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怎么了?”唐媱转身疑惑得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看她在台阶上从上往下看看身体略略倾斜,心中一阵紧张忙扶着她说:“小姐您先上楼,看我说话不挑时候。”

唐媱依言先上了二楼,这会儿二楼没有客人,唐媱现在一个多宝阁前眨了眨眼睛问掌柜的:“掌柜的,您刚才想起了什么?”

掌柜的擦了擦额角思索片刻道:“刚小姐提到了匠人师傅,我就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他捋了捋袖角,看了看二楼没人方才靠近唐媱小声道:“小姐,前几日武王府世子在京城各个知名的首饰铺子寻匠人师傅,也来了咱们铺子,他问我借了一位做木梳的师傅。”

掌柜的压低声音道:“李世子嘱托不让告诉您,可我想了想——”

他看着唐媱眸光透露着关切道:“还是和小姐您说一声。”

他当然也是知道武王府世子李枢瑾是唐家未来的姑爷,是大小姐的未来夫君,他不知道李枢瑾要干什么,怕唐媱未来被人蒙在鼓里。

“嗯。”唐媱眸光轻闪,想到了昨日那把精巧枚半月形牡丹缠枝纹桃木梳和李枢瑾指间指腹上的伤口。

“我知道了,谢谢掌柜的关心。”见掌柜的关切得望着她,唐媱笑了笑安抚道,没有多做解释。

她指了指楼下人来人往的宾客,笑道:“掌柜的您赶紧忙您的吧,楼下的客人这会儿正多,这边儿我都熟悉。”

“好的,那小姐我先下去了。”掌柜的看唐媱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她可能知道些什么,也不再问,拱手行礼后下楼了。

丁香看站在多宝阁前低头沉思的唐媱眼珠儿转了转笑道:“小姐,没想到李世子蛮有心的。”

“你就别帮他说话了。”唐媱抬头看她唇角的笑意和满眼的揶揄就知道她什么意思,点了好她的鼻头嗔道。

“被小姐发现了。”丁香眨着眼睛轻笑,她贴着唐媱道:“丁香是看小姐最近闷闷不乐的有些担心。

丁香咬咬牙,看着唐媱有些吞吞吐吐道:“小姐,丁香有些纳闷以前您对李世子也……”

她想了想措辞,轻声道:“也算芳心暗许,可为什么现在李世子对您殷勤备至,看着他也是对您情有独钟。”

“您,为什么反而不开心了?”丁香目光疑惑和担忧得看着唐媱。

“丁香,你还小,你不懂。”唐媱的目光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和成熟,她目光忧伤低声道:“你不了解你的枕边人这一刻对你呵护备至,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

她愈发介怀李枢瑾上一世为什么在凛儿三七未过就纳了一房小妾,让她前世婚后八年来的你侬我侬、情意缠绵变得荒唐可笑。

“小姐!”看她目光更加悲戚丁香赶紧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推了推唐媱笑道:“丁香比您还大半岁呢。”

她面带笑容打趣唐媱道:“小姐,丁香比您大,丁香不知道的事儿您又如何知晓,难不成您会未卜先知?”

丁香最近就发现小姐无端得叹气,总是无缘无故得晃儿神,她心中担忧总是想法儿让小姐开心。

好在小姐有时候心情好的时候,看着也是没什么事儿,可能就是有什么一时想不开吧。

“小姐。”丁香顿了顿,绞尽脑汁得想,突然想到了唇角绽开笑容道:“嘉福寺的高僧曾经说过‘往者不可谏,来者不可期’,小姐您不要想什么以前和未来的事儿。”

她望着唐媱郑重道:“小姐,您就看眼下,眼下谁待您好,未来太远,生死都说不准,何不一响贪欢。”

丁香是唐母去嘉福寺上香时遇到的弃婴,所以丁香每年会去嘉福寺祈福,偶尔翻翻佛经。

“好。”唐媱看着她严肃的面容突然笑了,她眉眼弯弯轻声道:“都听我们丁香的。”

她是真得觉得丁香这些话挺有意思的,细细琢磨仿佛就是故意来说给她听得。

她活在这世,还老是追忆不知真假的所谓前世。

丁香羞红了脸轻轻捶她,嗔道:“小姐您可不能敷衍丁香,您要记心里才是。”

“是是是。”唐媱笑着应道:“丁香姑娘说得对。”

她歪着脑袋摇头晃脑笑盈盈轻声念道:“往者不可谏,来者不可期,当惜当下,真乃良言,令小女子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小姐!”丁香耳尖通红看着唐媱跺脚,羞恼得看着唐媱。

“好好好,不说了。”唐媱朝丁香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多宝架:“我们去选选有没有喜欢的首饰。”

丁香看着唐媱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头轻松了些,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