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没好气道:“矫情啥?当俺没扎过针吗?根本不痛还叫的这么夸张,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啊?”
朱大姐:呜呜呜……真的很痛啊!像是被人敲碎了骨头的那种痛。
朱大姐很想喊冤,不过,刚清醒的她已经回想起昏迷前的事了。
虽然警察同志已经走了,可队长还在,自己做了理不直气不壮的事情,还是先安静点吧!
要是惹毛了队长,他又罚自己赔钱赔粮,那自己真不用活啦!
几秒钟后,朱伟也步了朱大姐的后尘。
一个人叫痛还有可能是装的,朱大姐母子俩都喊痛,那肯定是苏月曦的问题。
不过嘛,谁叫这母子俩做错了事呢!
只要苏月曦不是很过分,李为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了。
朱大姐母子清醒了,苏月曦就功成身退了。
耽搁了大半天,她感觉自己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了。
回到知青所,苏月曦进入空间,又意识到自己的功德有一百,能再一次学医了。
这真是……太好了。
苏月曦高兴的干了两碗饭,全身洗漱后,才去抽。
这一次苏月曦运气更好,竟然抽到了儿科。
儿科很好,自己总算能放心大胆的帮小朋友看病啦!
苏月曦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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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省第一医院
清晨,苗治八点准时上班,到了男科门诊后,却发现已经有一个病人拿着报告单来了。
苗伟一看就发现,这人竟然是几天前,因为尿道有点感染,坚持要做前列腺癌筛查的那个病人。
据这个病人说,他是在一个偏远的农场,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女知青把脉看出来的。
苗伟当时觉得可笑极了,他学医二十多年,也没少接触了中医。
靠把脉能查出癌症的中医不是没有,但堪称凤毛麟角,绝不可能是一个小姑娘。
就是那个小姑娘从娘胎开始学医,那也不够。
好在,病人其实也不信,只是想打小姑娘的脸面,才坚决要检查。
这反正不是坏事,花的也不是他的钱,苗伟当时同意了。
现在这位病人来了,看来是出结果了。
“同志早上好,”苗伟笑着和王文打招呼。
王文勉强笑着道:“苗主任早上好。”
等苗伟打开方门,两人刚坐好,王文就迫不及待将报告单递给苗伟说,“医生,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很健康。唉!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我假期都过了,都不知道回去还要挨多大的批评。”
原本王文以为,来做个检查,一天就好。
结果他没想到,医院的效率如此差,一个小小的检查,居然要好几天才能拿到报告。
来一趟市里,光车费都要好几块,要是回去再来,他起码要花三十块,这么多钱,王文舍不得。
因此,王文就拜托客车站的司机,帮他给家人送信,让家人替自己请假。
耽搁了这么几天,又花钱又浪费了时间,王文气的不打一处来,一直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叨。
回去后,他要让苏月曦赔偿自己所有的损失。
面对王文的抱怨,苗伟好笑道,“你还嫌慢,我们市医院作为黑龙省最好的医院,已经是最快的了。”
“你要是在县城做检查,照样还是送到我们这边来,起码要十天半个月。 ”
“甚至有些小医院,估计都不知道你这个病!”
王文苦着脸,“唉!是啊!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会赌那一口气来了!”
苗伟眼角笑出了皱纹,打开文件袋时还打趣王文:“你其实也不亏,起码这次长了教训,以后就不会再随便听别人的话了。”
王文撇嘴,“犯一次傻就够了,反正我是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哈!”起得太早,王文有点困,靠在桌子上,悠闲的等待结果。
没多久,王文突然看到苗主任脸色大变。
王文的心顿时像是被人一把揪住了,他忐忑不安的问:“苗主任,怎么了?”
苗伟的嘴皮子有点哆嗦,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王文,咬了好几次嘴皮子,才艰难道:“王同志,你真的得癌症了,是前列腺癌。”
王文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是不是误诊了?你原来可是说,我绝不会得癌症的。”
王文的质问,像是鞭子,一下又一下打在苗伟的心里。
他嘴里发苦,揪着自己的头发,难以置信道:“我也真没想到啊,前列腺癌的发病率在我们国家堪称千分之一,一千个人里面才有一个。并且多数都是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人,你今年才三十多,怎么会得前列腺癌?”
更让苗伟想不通的是,那个替王伟看病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的查出王伟的病情的?
就是再天才的人,十八九岁应该也不会这么厉害吧!
难不成,她从上辈子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