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不理解明明是太子出手伤人,最后受到惩罚的却是齐王父子,只有齐王自己知道他们实在是理亏得很。
谁知道这逆子居然敢对太子行不轨之事,真是被美色糊了心智!
如果不是因为齐王世子尚在昏迷之中,齐王真想把他拖起来抽一顿。
等到第二天,被游玉岁掐晕过去又被棋盘砸破了脑袋的齐王世子才从昏迷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救,救,救我!”睁开眼睛的齐王世子惊恐喊道,双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他的脖子快要被太子给掐断了,谁来救救他!
“殿下,世子醒了!”守在齐王世子身边的下人高声喊道。
同时,下人又看向齐王世子道:“世子,世子,这里是驿站,没人伤害你。”
齐王世子看见熟悉的仆人,这才从窒息感和惊惧中缓了过来。
“太子呢?”齐王世子开口问道。
话音刚刚落下,只见从门外走进来的齐王道:“你这个逆子!居然还敢问太子,是忘记自己对太子做了什么事吗?”
齐王世子见到齐王立刻爬起床去抓齐王的衣服,然后道:“父王,太子掐着脖子把我提了起来,我快要死了,父王替我做主啊!”
只见齐王怪异地看向自己的儿子道:“太子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提了起来?”
怎么可能,太子那和你闹完矛盾就直接病重到躺在床上起不来的程度,能抡起棋盘砸你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提起来,这话说出去谁信?
别说游奉云不信,就是你的老子,他也不信。
“父王,是真的,是真的!他掐着我的脖子,力气很大,恨不得把我掐死,后来我就晕了过去。”齐王世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齐王看着他的儿子,想起大夫的叮嘱,于是开口问道:“头疼吗?”
“疼啊。”齐王世子回答道。
后知后觉的,齐王世子这才发现他头上有伤口。
“恶心想吐吗?”齐王继续问道。
“有点恶心。”齐王世子捂住胸口想吐。
只见齐王冷漠道:“大夫说了,你的头遭遇重击,会出现头疼恶心想吐以及记忆混乱产生幻觉的情况。”
“不可能啊。”齐王世子看着齐王道,那被掐到窒息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不可能记错的,“就是太子伸手掐我。”
“那你脖子上的掐痕呢?”齐王问道。
“掐痕?”齐王世子连忙去摸掐痕。
一旁的奴仆见此连忙捧了铜镜过来,只见铜镜之中,齐王世子的脖子光洁白皙,没有一点痕迹留下。
齐王世子见此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不可能。”
怎么会没有掐痕呢?当时游玉岁可是把他往死里掐。
而齐王则是开口道:“我看你就是头被打伤产生了幻觉。”
说完,齐王又道:“陛下已经知道你做了什么以及你对太子的心思了。”
“什么?”齐王世子难以置信,他没想到太子居然会把自己受辱的这件事说出去。
按照太子那样高贵的身份,若是被人占了便宜总是难以启齿的才对。
“为了赎你的命,我的封地被游奉云削了二十三个县。”说着,齐王的神情便冷了下去。
“什么?”齐王世子惊讶,他调戏太子罪不至死吧。
只见齐王看着齐王世子道:“你以为游奉云不会杀你吗?”
调戏太子是一回事,当游奉云认为调戏太子这件事触碰了皇权,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齐王世子被吓得坐在床上不敢动弹,而齐王吸了一口气道:“在千秋宴之前,你不许出去,就待在这里养伤。”
这是齐王的命令,他害怕以自己儿子的性子迟早在长安闹出大乱子,然后把性命交代在了长安,毕竟游奉云可是在想方设法地打压藩王。
齐王世子闻言愣住,他道:“父王别呀,别关我!我听你的就是。”
谁知齐王并不理他,只吩咐自己的守卫将齐王世子看住了,不许他走出驿站一步。
随着齐王的封地被削,齐王父子在驿站中深居简出,众人不得不再次惊叹太子的荣宠之盛,即便砸伤了藩王之子也能全身而退,甚至藩王还要被处罚。
而其余藩王见此也开始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游奉云抓住他们的把柄把他们的封地给削了。
而当藩王们知道自己得等到秋猎结束之后才可以返回封地时,那可是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直接昏厥过去。
当他们知道此事是因为梁王而起之后,一瞬间他们恨毒了梁王。
梁王,好你一个梁王,你喜欢待在长安也就罢了,何苦要拖着他们一起!
他哥哥说他不能搞特殊,所以就把所有藩王留到秋猎之后再走的梁王:……
又过了几日,病重的游玉岁终于能下床了,长安城中的流言也愈演愈烈了,暗中都传着游奉云得位不正,藩王可取而代之的消息,并且还有《今上本纪》作为证据。
而游奉云却是每天不慌不忙,批完奏折就来东宫看看他。
这天天气正好,游奉云处理完政务就跑来东宫探病了。
福宝公公看见游奉云脸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