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至少现在不想。
唇上的触感温润如玉,对面人的眼神却侵略压迫。
“好,我不说便是。”
谢九思凑近在她唇角落下一点湿热。
“真乖。
”
他的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微仰着头,象牙白的肌肤从发丝之下隐约。
白茶盯着谢九思因为情动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小山丘一般,透着浅淡的粉。
她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凤凰是最孤高不过的神兽,他们的脖子和羽翼一样重要。
此时谢九思似引颈受戮般向她展露着他白玉般的脖颈,引得白茶心头战栗,眼睫发颤。
“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茶压低声音,明知故问。
谢九思动作未变,没有低头,单单垂眸而视。
眸光流转着什么,从这个角度往上看去一切旖旎都一览无遗。
“像浮光镜里那样。”
“像你百年来无数日夜所思所想那样——”
他薄唇微启,唇齿之间跳跃着一点殷红。
似火苗在燎着白茶的心尖。
白日还分寸大乱的人,此时于上位者一般牢牢掌握着主动权。
谢九思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一下,感知到少女呼吸一窒,他伸手将她面颊垂落的头发别在耳后。
不着痕迹地擦过她的耳垂。
他指尖一动,还没等白茶反应,那被她放置在书桌来不及处理的檀木盒子飞至,落在了谢九思的手中。
白茶直勾勾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她看着谢九思轻轻打开盒子的锁扣,随着清脆声响,将那放置其中的银色铃铛取了出来。
铃铛表面是镂空雕刻的一只展羽的白凤,尾端系着一条红色绸带,白铃红绸,衬得谢九思的手更加白皙如玉。
“叮铃”,他轻轻摇动了下银铃。
铃铛一响,银铃表面也跟着震动起来,频率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变缓,反而越发急促。
谢九思眸色暗沉,眼尾也红。
白茶见他拿着铃铛半晌都没有反应,想着他会不会不知道怎么用的时候。
谢九思将铃铛放到了她手中,双手撑着床面正对着白茶,身子往后仰去。
银发如瀑,缓缓滑落他的肩膀,胸膛。
他向白茶坦诚身心。
铃声清脆空灵,分不清是少女手中银铃,还是床帷四角系着的铜铃。
窗外风雪交加,屋内炉火摇曳。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