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的目的本就是这个。
宋满的唇被她的舌尖染得覆上一层朦胧的水光,冷白的肤色浮上些许的浅红,连面上都带着似有似无的沉醉。
楚逢秋的手捏紧了宋满的座椅边缘,才能够克制住自己入侵的念头。
宋满实在是太甜了,就像一颗奶白色的巧克力球,舔化那坚硬的外壳,就知道里面流淌的柔软的芯有多甜。
楚逢秋的动作大胆放肆,给人的感觉却是隐忍克制。
宋满从那种感觉中脱身,清醒了过来,她眼睛睁着,发现自己总是在这种气氛里落於下风,宋满惯常是个喜欢好胜的,不甘心自己被这么压制。
虽然在楚逢秋面前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但是姐大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宋满拽住了楚逢秋的衣领,反客为主。
她的技术青涩,动作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极尽凶狠。
楚逢秋眼睛瞪大了些,心情愉悦的让宋满入侵。
亲了一会儿宋满觉得不对劲啊,然后心里操了一声,推开了楚逢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虽然是她在吃楚逢秋豆腐,但是楚逢秋喜欢她,所以这他妈吃的哪门子豆腐啊。
宋满寻思着如果她要亲,楚逢秋肯定乐颠颠的,这波看似赚了其实是亏了。
干。
楚逢秋被推了也不恼,用舌尖舔去唇瓣上水迹,被宋满看到又是恨不得夺门而出。
这个人脸皮太厚了啊喂!
“看来这个方法很有效,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有效个鬼啊,这要真是个伤口,都要被你口水泡发了。”
噫。
“涂上吧。”
楚逢秋从口袋里拿出了润唇膏,递到了宋满的面前。
“水果味儿的?”
宋满接过闻了闻,味道她还挺喜欢的,拒绝的话也就没再说出口。
楚逢秋的润唇膏没那么厚重,涂在嘴唇上触感还可以,水润不油腻,宋满没忍住舔了一口自己刚刚涂好的,那味道问的挺香,但是毕竟不是吃的,不甜,有股化学用品的味道。
“再舔就被你吃完了。”
“可是我忍不住。”
感觉太奇怪了,就是忍不住。
楚逢秋一只手捏住了宋满的脸,宋满嘴唇嘟起,一脸问号。
楚逢秋又给宋满涂了一遍润唇膏,然后就捧着宋满的脸,不让她去舔。
“过分了啊楚逢秋。”
宋满含糊的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看看,看看,这是一个追求者应该做的事吗!丧心病狂!
“等它晾干一下。”
楚逢秋看了一眼表,等着宋满的唇膏润进去。
宋满看着楚逢秋那样,不知道怎么也跟着在那里晾干自己,等楚逢秋放手的时候,觉得自己跟个傻逼一样。
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因为岭南已经入墓了。
她走进墓园,墓碑上少女的笑容灿烂,像是生前曾绽放的最后的绚烂。
宋满现在岭南的墓前,放上了一束小黄花,希望她下辈子能够过得好。
柯灵玉在墓前站了好一会儿,她看向了楚逢秋,做了一个口型。
——一起走走?
楚逢秋点头,向宋满示意了一下。
这片墓园价格不菲,景色很好,楚逢秋穿过那些墓碑,在拐角处去看宋满,宋满正低着头,未曾看见她的视线。
“就算喜欢人家,也要记得收敛点吧。”
柯灵玉的声音忽的响起,楚逢秋也不意外她看出来了,冷静的收回了视线,和柯灵玉继续并排往前走。
楚逢秋这样子柯灵玉也不意外,哼笑了一声。
“我原本是不相信那句话的,现在倒是信了。”
在《触不到的恋人》里,有这么一句很经典的名句。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无法隐藏,咳嗽贫穷和爱。
柯灵玉想,倘若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怎么可能会无法隐藏爱情。
她原本是个感情很迟钝的人,在看到楚逢秋和宋满的时候,也讶异自己居然可以那么敏锐。
“什么话?”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柯灵玉双手放在口袋里,嘴里呵出热气,而后她对着楚逢秋扯了扯嘴角,“我开玩笑的。”
“对了,冬令营那事儿我已经帮你们搞定了。”
像是怕楚逢秋追问,柯灵玉立刻换了话题。
“谢谢。”
“客气什么。”
她们沉默地走了一会儿,楚逢秋沉得住气,等着柯灵玉把她要说的话说出来。
“她知道吗?”
“嗯。”
“两情相悦吗?”
“我还在等她的答案。”
楚逢秋虽然是这么说,柯灵玉却从她的眼里看见了胜券在握。
“我知道你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但这事我没有把握。”
楚逢秋觉得,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上另一个人,那么再自信的人都会惶恐。
满脑子都会想着,她会不会喜欢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凌晨2:08,我正在车上,大概七八点到家,到时候休整一下,调一下状态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