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缓缓推开了宁婉的手,“你趁热吃,午饭我会在十一点半左右送上来。”
简单的几句话后,女人走了。
一连过了三天,宁婉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囚犯,没有自由没有自尊,每天只能裹着浴巾,呆呆的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
第三天傍晚,宁婉几乎绝望,脑海中杂七杂八乱想着。爸爸和王君业那边难道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学校里的老师难道不觉得奇怪?安青不会找自己?
与世隔绝日子度日如年,宁婉数着秒数过,心情低落到了底点。
“傅少爷,宁小姐在楼上,这几天吃的很少。”
“我知道了。”
他来了?宁婉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走到了门口,殷切的期盼着房门被打开。
哒哒哒,脚步声逼近,停在门口不动。
“我知道你在外面!”宁婉贴着门缝,大声喊着。
门外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一般。
宁婉不甘心,带着满肚子的怒火,狠狠拍了拍门,“你关着我做什么?放我出去!傅霆!听到没有?”
“傅霆!你疯了吗?这样做是犯法的!”
……
说了许久,宁婉见见辞穷,沿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如果饭菜不合胃口,我换一个阿姨过来。”
宁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紧紧趴在门上,“放我走吧!你关得了我一时,关不了我一辈子,早晚有一天我会出去。你现在放我离开,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会去警察局告你,从此我们各自生活,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