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条件。”

“开条件？”

“对，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可以，一个问题一枚五阶晶核，不接受赊账。”

石玉琴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石玉琴咬牙，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沈先生，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一个问题一枚五阶晶核，特么的怎么不去抢啊！

沈之栩直接冷下脸，“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望你知。”

说罢，他也不管石玉琴脸色会有多难看，直接牵起小白虎软乎乎的小手转身离开。

直到他们走远了，石玉琴才回过神来，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这才沉下心整理了自己的空间，数着自己还剩多少存款。

不就是五阶晶核？

她付得起！

……

回到落脚的地方，乔艺才开口询问：“病美人，这个石玉琴是怎么知道你的异能的？你会不会有危险呀？”

“嗷嗷别怕，就算有危险也是她有危险。”

“昂？”乔艺傻眼。

“石玉琴是五阶空间异能者，今天我用异能帮顾侑祺的时候被她察觉到了。”

“啊，原来是这样。”乔艺不笨，很快就想到了石玉琴为什么会这么问了，她肯定也想像病美人那样拥有攻击性！

“你会跟她说吗？”她继续问。

“只要她出得起晶核。”

乔艺明白了，但还是有些担忧，话还没有说，却听到病美人有些阴险的话语。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一定能学会。”

“……”乔艺神情有些一言难尽，“让空间异能拥有攻击性很难吗？”

“很难。”沈之栩已经想不起来当初驯服空间之力的时候遭了多少的罪，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他也不会说出过往的事情让小白虎担心。

乔艺盯了病美人半晌，知晓他说的是真的。

“那你觉得她会花费五阶晶核问你问题吗？”

“如果是你，有一条变强的路摆在你面前，你会踏上去吗？”

当然会了！

乔艺由己推人，觉得石玉琴肯定会花晶核的，而且花费了晶核估计还不一定能变强，她不由得给石玉琴点了一根蜡烛。

摊上病美人这个大反派，石玉琴的运气大概也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