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
砰砰砰一
因为沈之栩的话,乔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果然。
病美人果然是重生的。
那么那一天自己做的梦,是否也是真实的呢?
光是这么一个猜测,乔艺便呼吸一滞,若不是克制着自己,她手上抓着的虎妈妈的皮毛怕是要被她揪了下来。
"你那天是想要坦白的,对吧?"
对面乔艺的询问,沈之栩点了点头。
"那么后来为什么又放弃了?"不等他回答,乔艺又喃喃自语着∶"是因为我吗?怕吓到我?"
一:仰。“
当时他确实是觉得嗷嗷还是太小了,不想告诉她那么复杂的事情,本来以为能那样搪塞过去,不想她倒是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上。
沈之栩看着一脸凝重的乔艺,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
自己的猜测再次等到证实,乔艺忽然哑然无声。
房间里登时安静了下来,饶是迟钝的虎妈妈和迷你树苗都察觉到了他们的异常,看了看沈之栩,又看了看乔艺,它们不明所以,却也并未出声破坏这诡异的安静。
还是乔艺深呼吸了一下,开口了∶"病美人,你对思怀研究所那么了解,是不是也……."
她的话没有说完,沈之栩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柔和的面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点一点变得冷硬。
注意到这一点的乔艺忍不住了,主动起身坐到他的身边,细嫩的手搭在了明显比她的手还要大上圈的大掌上。
"病美人
沈之栩习惯性地反握住乔艺的手,又在感觉到包裹在自己掌心的小手是那么的柔若无骨,眸光微微一顿,下意识地想要松开,却在触及到对方目露担忧的目光后强行忍住了,握着她的力道收紧了几分。
"嗷嗷,我没事。"
乔艺不语,抿紧了双唇。
怎么可能没事呢?若是没事的话,病美人怎么可能会黑化到要灭世的程度?
瞧见这一幕的沈之栩慌了,想要碰一碰她泛红的眼尾,却又不敢触碰,一时间倒是失去了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
目睹全程的迷你树苗叶子都因为激动偷偷颤抖了几下。
哇,煞神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吗?
喷啧啧…
"嗷嗷,我真的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乔艺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她眼睛红红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倒是像在跟人撒娇,可怜兮兮的。
沈之栩心中一软,心底滋生一丝异样的情绪,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允许他细想,他对着乔艺苦涩笑。
"嗷嗷,我上一世确实被研究所的人抓了去。"话音一落,沈之栩就看到某只娇气包眼中都泛起了泪光,连忙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是么……?"乔艺呢喃了一声,神情恍惚,不过很快的,她定了定神,道∶"病美人,可以跟我说说你上一世的事情吗?"
沈之栩微愣,目光触及她越发绯红的眼尾,头一次没有答应她。
"嗷嗷,都是过去式了。"这一次,他伸手碰了碰乔艺的眼尾。
并非他不想说,只是那些都过去了,说出来也只会让嗷嗷伤心罢了。
看看只是知道自己被研究所的人抓了就难过成这样,要是具体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她不得哭死?
他才不舍得让嗷嗷哭呢。
不过这种被人担心,被人心疼的感觉,还真是不赖。
沈之栩眼底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我不,我就要知道!"
"喷喷….!"
看着如此倔强的乔艺,沈之栩颇感头疼。
乔艺的气势弱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研究所那些畜生的手段无非就是那几种,把人关押、抽血、测试异能、以及进行改造实验。"
沈之栩脸色一僵,没有反驳她说的话。
"说来你可能不信,在你说准备摊牌又缩回去的那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乔艺顿了顿,"我梦见我出现在了研究所的牢房里,看到了形销骨立的你,然后你被一群白大褂压着去了实验室,绑在了手术台上,那些白大褂肆无忌惮地抽着你体内的血液。"
随着乔艺轻轻的说话声,沈之栩猛地升起一股骇然,倒不是被她的梦吓到了,反而是害怕她梦到的更多。
毕竟被绑在手术台上被人抽血可不是他最难堪的时候,他并不想让嗷嗷看到他最难堪的样子。
"啊,对了。"乔艺的目光看向病美人的脖子,空着的手忍不住伸了过去,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他脖子上的肌肤,"梦里的病美人,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