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了,我要心疼死了。”
盛临抽噎一下,闭上眼睛。
剔透滚圆的泪珠挂在她长而弯的睫毛上,易渡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一笑,“很想我是不是?改签机票了?”
“唔。”
他也没说她,被她刚刚那场盛大的眼泪压垮了堤防,不舍得再说什么,“那见到了,好好的,喜酒估计也喝的了,回去休息了好不好?”
“易总说你去不了,他不好意思收你礼金了。”
“…….”易渡眯了眯眼,成天给他捣乱,原来都是他吓唬她,不然一上来眼泪要把他淹没。
“盛临乖,”他再次哄她,“你觉得他这种娱乐圈制片人的话能信?”
“他不敢骗我,我是盛临。”
“……”易渡笑了起来,亲了她一下,温柔道,“嗯,你是盛临,没人能比的盛临,所以不应该这么就受不了,吓到的,是不是?”
“是你吓我,不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盛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心一抽疼,易渡直接抱过她亲,渐渐她抬眸看他了,他又吻住,把她的注意力全部转移。
吻到她呼吸不过来,全身心在他的吻上,投入又没晃过神,可怜巴巴缓缓地任由他索要,像是不愿意拒绝他,又忍不住心动一样。
这个时候的盛临,纤细的身子躺在他身侧,卷发微微缭乱,绝美的脸孔被白衣称得越发泛着红晕,小可怜样招人心疼,又疯狂地心动。
半晌分开,易渡把她按在微疼的胸口,呼吸微乱,心情却出奇地好。
她也终于恢复下来了,只红彤彤的眼眶眨了眨,红着脸撑起来坐好,仔细声音沙哑地问他哪里伤得比较重,他不敢说,只边糊弄边逗,给她拉好白色大衣的领口,揉了揉她柔软的卷发。
手指划到她红唇上,她张口咬了下。
“啧……宝贝。”
她握住他的手,美艳又温柔地道,“你老实一点。”
“有奖励吗?和我一起住?”
“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贪心。”
“我恢复的动力。”
“……”
盛临吸了下鼻子,偏开脸,床上的人玩脱了,皱眉去逗她,“盛临,看我。”
“要回去了是不是?亲我一下。”
门外刚好进了病房、越过客厅准备拐入里间病床的两人蓦然听到这句话,脚步一滞。
易行蕴推了推眼镜,他身边的女人浅浅看着里面露了半个身影的女孩子,抿唇须臾,又一笑。
两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重新关上门。
易行蕴站在门口给夫人拉衣领子,低声道,“说了,不用那么着急过来。”
度清漾推他一下,他抬眸和她眼神交缠,她失笑,“你不担心?”
“担心他做什么?不是还有力气耍流氓?”
“……”
盛临想待久一点,可他整个剧组都在这拍戏,难免有人来探望,还没公开,真的不方便。
她不久回了自己的房子,一夜没睡,这会儿在国内应该是临近傍晚了,她躺倒后就很快睡熟了过去。
傍晚下了一场盛大的雪,七八点的时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醒来,盛临摸来手机看看,屏幕一亮起来就跳出#易渡伦敦拍戏出意外#的话题,盛临心莫名扯了下。
上了微博,果然满天都是他的新闻,热度两天下来高居不退。
刷着刷着,看到一个他生日的话题,她想了想,嗯,对,她看过他的百科,是不久后生日,最近一忙起来就没及时想起。
助理刚好进来,见她醒着喊起来吃晚餐。
吃完盛临睡不着了,换好衣服想了想,招呼卓蓝,“出去走走?”
卓蓝乐意之至,挽着她的手就利索关了门出去。
助理停停走走买东西,路过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道,雪花挂满路边白玉兰形状的路灯,恰逢周末,街头满是各国人种踏着雪路过。
盛临拐入一家比较安静的店,卓蓝在商场里出来去隔壁找她,发现她站在灯下,身上收腰的风衣套在长及脚踝的粉色裙子上,高挑的身材被称得曼妙婀娜非常,高跟鞋口露出纤细骨感的脚踝。
缓缓挽起耳边的卷发,微扬着红唇在看……礼物一样的东西。
偶有路人经过她身边,在盯着她的美貌与熟悉的脸看,她恍若未觉,称着窗外玻璃泻进来的光,像一尊女神雕塑一样自信的漂亮着。
卓蓝心痒痒地蹭了进去,歪头看她手里的东西,给男神看礼物吗?要不要这么浪漫,深更半夜出来逛街,其实是给他找礼物。
半晌发现有人在偷拍她,卓蓝低语:
“姐……该溜了。”
“我还没看好,不管了。”她低声呢喃,专注看东西,不愿意走。
卓蓝捂脸叹气,易渡!
他打来电话 ,盛临转过身研磨着脚下高跟鞋的鞋跟,弯起唇瓣,“醒了呀。”
“在干什么?吃了吗?”
“吃了,在逛街,你要我陪你吗?”
“要。”
卓蓝:“……”你的性子越来越不值钱了男神。
“那我现在过去,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