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脸色瞬间煞白,如此一来越发凸显脸上巴掌印明显。
他惊恐看着容启,原本红润嘴唇也一瞬间失去了血色,颤抖着嗡动出声音:“你怎么会知道,明明……”规定都和从前一样,怎么可能会被发现,他想不明白。
不愿意去深想细节,他总有一种感觉,深究下去结果是他不愿意承担,也承受不起。
容启脸上露出轻蔑笑,他从来都知道容辛被养废了,脑子不够灵光,又任性妄为,但却从来没有像这一次感受到他蠢笨不堪。
眼底满是厌恶:“明明规矩那么简单,和往次也没有任何不同?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用了别人香薰去报名,还千挑万选用桃花园店里香薰去报名,深怕别人不知道你用了别人香薰是不是!”
他不敢说出口事情,全部被容启说了出来,就好比挡在胸前遮羞布,被一把撕开,惊慌难堪通通摆在面前。
可是还没完,只是这样还不足矣说明他错了,也有可能容启是在炸他。
容辛强压下心里慌乱,态度忽然强硬道:“就算如此你们有证据吗,就算他店里香薰特殊,怎么就不允许除他以外人制作出可以治疗躁动期香薰了吗,何况我报名参赛用是自己名字,我又没有冒充他……啊……”
容启看着这种时候,还敢趾高气昂和他叫嚣,再次抬起手啪啪两下,这两下和之前相比可是用了全力。
之前巴掌印还没消,这下更是高高肿起,容辛跌坐在地上,噗地一声,从嘴里吐出两颗牙。
容启看着他手中牙齿,丝毫不为所动指着他:“你知不知道,你送去香薰两侧切开后,就写着桃花园三个字,香薰师工会会长李恩那个老东西亲自将你罪状送到我面前,还问我,是不是忘了前几个月安列宁事情,你说,你不是蠢,又蠢又毒,你自己作死不要连累我好不好,啊!”
容启真是气疯了,此时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杀了容辛心都有了。
当李恩把证据摔在他脸上,对他说出那番话时,他就知道他完了,苦心经营塑造在容衍、公众面前形象,全被容辛这蠢货搞没了。
这番话进入容辛耳中,让他彻底慌了。
顾不上脸疼,容辛猛抬头看向怒火冲天容启:“怎么会这样,香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标志怎么在里面,我明明看过。”
“现在知道怕了,一切都晚了,你好自为之吧!”
容启发泄完,也不打算再和容辛废话,还要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
可容辛哪里能让他就这么走了,直接扑过去抱住他腿:“二哥,二哥你别走,你帮帮我,你不是这次香薰师考核负责人吗,你帮帮我,我明明看过规则,和以前一样,怎么会这样,你帮我把消息压下来,好不好,你想只要我顺利成为香薰师,对王室不也是好事吗,二哥你想想!”
容启看着到这个时候还不死心容辛,忽然笑了:“你真是不长脑子,我容启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笨弟弟,看见第一场考核规矩和往次都一样,就是一样了吗,你知不知道这就是摆出来防着有你们这种想法人看,从第二场考核开始,所有考生一对一监考,所有人监考和维持考场秩序全部由军方一手接管,也就是说连我都没有权利干涉,在这样情况下,我好弟弟,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制作出能够治疗躁动期香薰,就是用你身份你钱去贿赂,你准备贿赂谁,啊?”
最后一声喊叫,直接吓容辛松开了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会这样……”
容启已经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离开了他寝宫。
他一走,站在一旁侍者迅速过来:“殿下你怎么样,我现在马上给你治疗脸上……啊……”
容辛一把推开他:“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滚,都给我滚!”
被推到随侍不敢耽搁,爬起来就跑了,深怕晚了容辛会对他做什么。
随侍离开不久,容顶就快步走进来。
看到坐在地上面颊红肿不堪容辛,容顶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五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容顶突然出现,让容辛好像一瞬间找到主心骨了一般。
“三哥,你救救我,呜呜,你救救我!”
容顶心疼将他抱在怀里:“五弟别哭有话慢慢说,三哥帮你想办法。”
“三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二哥我是指望不上了,不仅指望不上他还把我打成这样,呜呜,三哥好痛呀!”
容顶小心捧起容辛脸:“五弟别怕,我先把脸治好。”
见到容顶后慌乱容辛心里稳了一些。
等随侍将治疗仪推过来,容顶帮容辛治疗好面颊,只是他嘴里牙有些难办,但也不急于一时。
之后容顶问容辛究竟发生了什么,容启怎么会发这么大活?
容顶对于容辛来说现在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被他死死攥在手里,他问什么他自然都说。
听完容辛复述,容顶一脸惊讶又替容辛委屈,心里却很似赞同容启想法,容辛就是个蠢货,但这个蠢货却帮了他大忙,伸手抚上容辛被治疗仪治好脸颊:“五弟也要体谅二哥心情,毕竟这件事情是父王交给他负责,出了这样事情他难辞其咎,可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