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记的折二姑娘正在跟颜舒几人叙旧。
颜舒是来看折虎的,邹晴晴家里有小弟,便也来陪着,至于骆雁跟罗雨,则是被邹晴晴邀请而来。
五人站在一块,便自成一圈。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折家的二姑娘吗?长的可真漂亮。”
“我听说是陶家的外孙媳妇?一个区区商户之女,真是走了大运了。”
“有什么走运的,那五个人里,她要家世没家世,要才华没才华,说不得每日被欺负。”
“你这就说错了,人家可是云王妃的弟子——”
无论是羡是酸是挤兑,只要五个人出现在一块,总少不了被人说。
折二姑娘早就已经淡定了,她面无表情的继续道:“晴姐儿,你今天这身是过来相看未来夫婿的吗?穿的也太……繁琐了。”
邹晴晴反唇相讥,“这叫富贵,不懂别乱说。”
但条件反射怼完,又有些忐忑,“我穿的很隆重?”
其他四个点头,“太隆重了。”
邹晴晴就道:“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是府尹的女儿,自然要穿的好些,免得丢了我的面子。”
她是个时刻要胜一筹的姑娘。
折二姑娘不跟她吵,转而拉起旁边的颜舒去旁边说话,“王妃昨儿个怎么样啊?还是不高兴吗?”
颜舒摇头,“我打听了好几次,哄着逗着,也没告诉我什么,也不笑。”
这就很奇怪了。
折二姑娘抿唇道:“我真是不放心她,她平日里是想的最开的,如今也不知道被什么缠着了。”
这样的人想开了还好,若是想不开,别人也劝不了,最后会走进死胡同。
她道:“我觉着应该是跟云王去青州有关,可咱们也不知道云王去青州是干什么?我问了沈汀和大姐夫,都说不知道,云王走的急。”
颜舒有些低落,“我与你想的一样。”
两人在一边小声的说话,邹晴晴就跟骆雁和罗雨酸溜溜的道,“哎,你看,咱们五个人都是一块儿的了,她们两个说话还要去一边。”
然后指着折二姑娘身上一只钗子道:“看见那个蝴蝶式样的花钗没?那还是我送的。”
骆雁:“………”
罗雨:“…
……”
两人就不好说话,刚想安慰邹晴晴,就见颜舒和折晚喊了声,“雁姐儿,雨姐儿,你们来。”
邹晴晴:“………”
□□裸的孤立!
她委屈极了,蹭的一下走过去,气道:“我倒要听听是什么秘密!”
随即又在众人没来得及说话之前,指着自己腰上那个丑丑的香囊道:“晚姐儿,你也太不义气了,你绣的香囊这么丑,我都带在身上——你看看我全身的首饰!为了这个香囊。我都换掉了玉佩!”
她对折晚这么好,她竟然还孤立她!
折二姑娘因为常年哄折虎,哄起邹晴晴来也熟练的很,“我们说的事情你参与不了。”
邹晴晴急忙逼问,“什么事情啊?”
折二姑娘就道:“云王离开云州以后,王妃一直闷闷不乐,我们正想法子让她开心呢。”
邹晴晴不懂了,“这有什么好避开我,我是最讨我娘欢心的,说不得我的主意还多点。”
折二姑娘就一脸意味深长的道:“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我们四个都是有未来夫婿的,自然懂云王妃一些,可你有未来夫婿么?”
颜舒捂住了脸,熟悉了之后,晚姐儿越来越敢胡说了。
可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邹晴晴楞楞的道:“也是哈。”
不怪天不怪地,只怪自己没夫婿。
骆雁:“………”
行吧,这就是个憨憨,她早该知道的。
不过对于云王妃的事情,骆雁跟罗雨很是重视,“虽然跟王妃相处时日不多,可是我们姐妹对她很是敬佩,理应出力的。”
折二姑娘跟她们打听云王去云州干什么,骆雁虽然觉得不合适,但是事情涉及云王妃,还是需要慎重的。
几人便凑到一起商量,嘀嘀咕咕,倒是又惹的旁边的人说起了闲话。
“那个邹家晴姐儿,没脑子的很。”,秦曼珠鄙夷道,“颜舒就不用说了,一个姑娘家,整天舞刀弄剑的,还有那个商户女,啧啧,仗着自己力气大,就粗鲁到底,可不是破罐子破摔么?”
至于骆雁和罗雨,秦曼珠是不熟悉的,不过这也不妨碍她也要说几句,“也是武将家的女儿,物以类聚,简直就是一群莽夫在一起嘛。”
她敢这么说,是因为秦美
人给云王生了长子,云王妃又早已经传出不能怀孕,将来这云王的王位说不得就要传到这位庶长子的手上,所以如此嚣张,但她的小马屁精们可不敢附和,这一下子骂了五个人,就是身世最差的折晚,也是陶家外孙的未婚妻,最近炙手可热的近卫军齐子安的表妹和姨妹。
于是,秦曼珠说完,便是全场静寂,她脸上有点挂不住,便拖出一个出气筒来,“乔姐儿,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金小乔今天经历了马车出事,路遇齐潇然之后,一直都没晃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