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在作战图上画了个圈,打了个叉。
墨汁浸染宣纸,慢慢晕染。
一个女人,可以将杀伐果断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倒吸一口凉气,萧君泽倒是庆幸,朝阳只是个女人。
还是个一心只想着逃离的女人。
否则,若为男子,他定然不能留着朝阳了。
这样的才华,留着便是隐患。
“王妃如此展露风华,就不怕本王垂涎……后悔,不放你走了?”萧君泽笑了一下,半撑着脑袋把玩朝阳的发丝。
“王爷不会……
”朝阳心虚,她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么确定?”萧君泽眯了眯眼睛,手指越发变本加厉。
“呕!”朝阳又是一阵反胃,只要萧君泽触碰她,她总是下意识恶心……
她对萧君泽怕极了。
萧君泽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这几次的强要让朝阳惧怕他。
起身离开书房,萧君泽让婢女给朝阳煮了养身体的汤药。
“王爷,恢复太子之位的旨文下来了,您……”
“木怀臣这几日未曾来府上?”这恢复太子之位的诏书都下来了,木怀臣居然一次未曾登门入府。
磨了磨后槽牙,这个木怀臣,还真舍得为了个女人和他置气到现在!
“去让管家给王妃赏些物件!”萧君泽烦躁的说了一句,明显是昨夜他对朝阳动手的事情又传到木怀臣耳朵里了!
他还不是为了消除沈清洲的疑心,还不是为了保住朝阳那条命!
就算别人不理解,他木怀臣会不懂?
还在跟他置气!“让人去通知木怀臣,还需要本王亲自去请他?”
“王爷……木大人来了……”
萧君泽回头,就看见木怀臣一身浅墨色衣衫,站在竹林一侧。
冷哼了一声,萧君泽很傲娇的经过木怀臣身边,看也不看,理也不理。
“你还知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