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也……
萧临屿脖子红成一片,把脑袋也钻进了被子试图把自己闷死。但他怀疑在闷死自己之前他就先因心跳过速而死了。
……毯子裹成的团子晃啊晃,晃得露了馅儿。
……
不知多久之后,谢嘉恕从浴室出来。
他头发还湿着,睡衣已经换整齐,路过客厅,猫还在吭哧吭哧啃薯片。
“小屿呢?”
“回房间去了。”盯着电视的猫猫头也不回道。
谢嘉恕沉默了片刻,觉得还是要去向他解释两句。
那傻子,跑掉的速度跟看见鲨鱼似的,怕不是吓傻了。
他虽然也感到有些窘迫,却不想和弟弟心有隔阂。
就算……
谢嘉恕敲敲卧室房门,没有声音。
睡着了?
他推开门,果然一片黑暗,只有一盏暗淡的小灯点在床边,微微亮。
床上一个糯米团子,裹得紧紧的。
裹得紧紧的糯米团子,最想咬破他白白的表皮,流出甜甜的芝麻糖馅儿。
谢嘉恕摸了摸他伸在被子外面的衣袖,凉的,还湿着。没换衣服?
他想喊醒萧临屿,又想到他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上课。
无奈地伸手把团子皮剥开,把馅儿按在床上摊平,解开还湿漉漉的前襟扣子。
怎么有这么马虎的小孩。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手指落在皮肤上的微凉,萧临屿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
看清面前的人:“哥?”
看向胸前解扣子的手:“哥……”
再往下看,意识到什么的萧临屿瞪大眼睛。
谢嘉恕觉得这状况有点复杂了。
“咳,我看你衣服湿了帮你换个衣服。”
萧临屿的重点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他慌张地把一边的毯子又勾过来,蹭蹭盖在自己腰以下的部位:“不,不用啦我这就自己起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