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青春留有遗憾,我决定我们继续做最好的朋友。”曲书怡笑的很温柔,在文辉转身之际,她转身留给文辉背影,举起手迎风摇摆,潇洒地走了。
文辉久久地望着她的背影,待背影消失,他懊恼地垂头,其实他喜欢曲书怡,但是娶曲书怡,他过不了心里的拿到坎。
村民们准备喝曲书怡和文辉的喜酒,曲书怡洒脱地告诉大家,她不结婚了。
村民们惊掉了下巴,葛婶子听闻这个消息,差点跑去手撕小贱蹄子。
葛婶子关上门跟丈夫抱怨:“水性.杨.花的贱蹄子,她勾.引完我儿子,又去勾.引文辉,最后失了身,却大张旗鼓告诉所有人她谁也不嫁,她想嫁给谁啊!附近几个大队的小伙子谁有我儿子俊俏。”
葛队长放下茶缸,手背在后面,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他看了一眼妻子,眉头蹙在一起摇头,又长长叹气。
“最近两天我到隔壁几个大队走动,明明以前有意把闺女嫁给宏伟的人家纷纷改口,隐晦地说出他们不愿意把闺女嫁给宏伟。”说到这里,葛婶子气的牙龈疼,恨死小.贱.蹄子,“我们家宏伟名声有损,老夏家青柠名声也有损,我看这样吧,把宏伟和青柠凑在一起得了。”
葛婶子见丈夫一直来回走动,死活不搭理自己,她气的走上前堵住丈夫:“你说一句话。”
葛队长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的手放在头顶上来回挠:“原本打算让宏伟接手大队里的事,可是不成器的玩意偏偏这时候弄出强女干/的事。你也知道做领导,身上不能有一丁点污点,可是他…唉,宏伟不行喽,老爹老娘让我提携侄子们,好歹侄子们也姓葛,我们老葛家一定要在大队里有绝对的话语权。”
“不成,要提拔也是提拔我儿子。”葛婶子心里恨死两个老不死的,背着她怂恿丈夫放弃宏伟,真能耐。她眼中闪现出一抹阴狠。
“当初老夏来退亲,我让你听我的,这婚不能退。宏伟在青柠最困难的时候坚持娶她,老夏会记住宏伟的好,对宏伟产生愧疚。我们只要稍微利用老夏的愧疚心,让老夏和我一起暗中替宏伟谋划,把他送到更高的位置。可你呢,你偏我听我的话,认为青柠没了清白,配不上宏伟,火急火燎退了宏伟和青柠的婚事。如果当初没有退婚,早早办了两人的婚事,宏伟也不会惹出大.麻烦。”葛队长忍不住抱怨,“老夏记恨当初退婚,那天让我骑虎难下,逼我不得不狠狠打宏伟。如今你想让老夏帮宏伟谋划,不可能。”
“能怪我吗?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肯定委屈自己让青柠过门,大不了等她过门后,我手把手调.教她如何做守妇德的妇道人家。”葛婶子瘪瘪嘴,乜了丈夫一眼,“谁也不怪,怪青柠不知羞往破祠堂里跑。”
“行了,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许提破祠堂的事。”葛队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提,等青柠进门,我供着她,可以了吧。”葛婶子嘟嘟囔囔打开门,先去看望儿子,轻声哄儿子几句,想了又想,决定拉着丈夫一起去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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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老光棍还在家里躺着呢,村民们心里发悚不敢轻易进山,再加上葛宏伟又出了事,葛队长哪有心思进山,所以第二次进山收集山货的时间又往后推延。这方便了钱谨裕,钱谨裕和夏青柠每日进山散心,观察四周没人,两人才采摘山货。
也不能老是在山里待着,会引起人怀疑他们到山里做不好的事。钱谨裕询问过老族长,老族长让他随便用房子里的木头,他根据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刨木头,做家具。
夏支书从女儿那里得知未来女婿忙着做家具,也没有事情让他处理,所以他带大儿子到后郢看谨裕做家具。别说,小伙子做的有模有样,他仔细一看,有一个地方看不懂,打磨好的木板用钉子钉住,谨裕好端端的为什么在打磨好的木板上凿这么多洞。
“真是怪了,我一辈子只见过在柜子的八个角凿洞,让六个面组合在一起,你凿多余的洞,有什么用吗?”
“老早以前和妈到县里供销社,看到一户人家搬家,他们家的柜子可以自由装卸,不用费事搬上搬下,我想试一试。”他以前看过一本关于机关的书籍,结合原主的记忆,他想做出一个可以拆卸的家具。如今才一九七六年,离改革开放早着呢,在山里没事可做,于是他想研究鲁班技艺,他并不看重结果,只是追求探索鲁班技艺过程中的刺激感罢了。
钱谨裕让夏大哥帮忙搬一下木板,拿寸尺丈量木板的长度,用石灰计算复杂的公式。
夏家父子俩面面相觑,这小子画一个圆,在圆里画三角形,又在长方形里画好几个复杂的三角形,他们只认识30、26、=,还有非常小的圆圈,搞不明白这小子干嘛。
“爸,大哥,我和谨裕在山里采摘的野山楂,谨裕又掏了一罐子野蜂蜜,我熬了山楂蜂蜜茶,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夏青柠端两个碗走出厨房。
夏支书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闺女诶,你似乎忘了还没嫁过来,咋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呢!
夏青柠没瞧出父兄纠结的表情,将碗放到父兄的手里,她拿起石灰蹲在木板前画牡丹花:“爸,谨裕说在柜子上雕花,等做好这个柜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