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儿媳妇在她旁边,她不能漏出胆怯。芬婶逼迫自己镇定,告诉自己后面的人只是普通行人,她缓慢地扭头看谁在后面,如果是认识的人,可以跟他打声招呼。
两个老光棍在他们身后,她的心稍微放回原处。以前老光棍逼迫她嫁给他,她差点被老光棍强行拖回家里当媳妇,幸亏老族长制止老光棍,并且警告老光棍,只要他们做出出格的事,不仅打断老光棍的手脚,还要把老光棍撵出村子。
大家都知道老族长说一不二,老光棍们自然也害怕老族长。他们只敢过过嘴瘾,不敢强娶她做婆娘。
芬婶和夏青柠走到山坡中间,听到身后脚步声越来越凌乱、急促,两人的心跳的特别快。太阳落山了,光线愈发昏暗,芬婶手心出凉汗,她瞥见青柠双目坚定的直视正前方,她的心没因此镇定,反而更加乱。
脚步声离她俩越来越近,芬婶也不知道为什么拉着青柠跑起来。再坚持一下,走过一段陡坡,到了后郢就安稳了。
小混混呸一声,吐掉嘴里的草根,两个手捂屁股的老头追着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姑娘跑,他唾弃一声。
他猥琐地耸肩,搓了搓掌心,想到一个月前摸到白.嫩的皮肤,心里荡漾不已。小娘们奔跑的样子真好看,他下意识吞一口口水。
夏青柠离他越来越近,他将手放在胸前蹭一蹭。
眼瞅着她俩快要跑到平坦的路上,忽然一个人蹿出来。夏青柠惊恐地看着他,身体不由地往后仰,幸亏芬婶及时扶住她。
“夏青柠,老子摸你的身体,在床上躺整整一个月,太吃亏了。这么着,你让老子搞一次,咱俩的账一笔两清。”小混混淫/邪地盯着她,“M的,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呐,只要一出门,身边跟着一个男人,害的老子一整天看你和野种亲亲我我。”
他跟踪夏青柠整整五天,整天看她和野种恩恩爱爱,急的他差点直接翻墙到夏家把她办了。
夏青柠嫌恶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冷。芬婶搂住夏青柠往前移:“青柠,我们走,他吓唬你的。强女干/要被拉去木仓毙,他不敢。”
“切,没听过做鬼也风流吗?是不是老年,赶紧把老娘们拉回家入.洞.房。”小混混冲两个老光棍使眼色,三人齐齐向两人逼近。
“阿芬,你犟了二十多年,为死鬼男人守了二十多年,你真贱,跟我有什么不好,有男人疼你不好吗?”老光棍激动不已,四十多年了,他终于过上有媳妇的日子了。“阿芬,你跳下去吧,正好咱俩在麦田里洞.房。”
“这二十多年来,你知道我每晚在梦中搞你吗?”他yin笑几声,“其实跟别人吹牛跟你好,说的全是梦里梦到的场景。马上要搞你了,老子特别激动,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老光棍一辈子没有过女人,想到他马上有女人了,他急促的喘息:“阿芬,跟我走吧,让我抱抱。”
芬婶脸色灰白,嘴唇乌青,听到老光棍说的话,她胃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这一幕激怒老光棍,大骂一声,捂着屁股大步走上拽芬婶。
小混混嘴里骂骂咧咧说一堆污秽不堪的话,扑上前要抱夏青柠:“乖娘们,你到破祠堂里给我生孩子,让野种给我养孩子啊。”
说完,他哈哈大笑:“这个主意好,让野种养野种。你不害怕吗?为什么这么冷静,像上次那样大声尖叫,咒骂我啊!”
夏青柠冷清地看着他,小混混直呼不过瘾,夏青柠应该大惊失色,求着他放了她,这才刺激。
“可以用脚,为什么要浪费唇舌呢。”
忽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他头上传到耳朵里,小混混艰难地吞咽一口吐沫,肩膀被一只千斤重的手压住,他下意识抖了两下。他身后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男人,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谨裕按住小混混的肩膀,夏青柠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谨裕交代她的话没,她只要使劲踹,谨裕会把人送到她脚下。
NN的,一脚提到他的命根子,非要了他的命。小混混双腿发颤向旁边移动,但是他移不过去,下.身被迫往夏青柠脚上送。他尖叫道:“别,不要,老爹老娘,大姐、二姐、三妹,啊~哦!!!”
一声杀猪声响彻空中
两个老光棍身体抖如筛糠,太血腥了,他们的心脏受不了。老光棍被刺耳的杀猪叫刺激,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夏家三兄弟和钱谨裕都在,两人低头估量一下老胳膊老腿,十分默契转身离开是非之地。
“我我我…”两个老光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断的瘪鼓嘴巴。
老天爷啊,后面怎么突然多出一群村民。他们不是在家里吃饭吗?没事干嘛跑到陡坡上散步啊。
他们刚刚说的话,没被这些人听去吧。
“大家都听到了,刚才老光棍说把梦中的场景当成现实,到处散布谣言。我们没有严厉地惩罚老光棍,导致他们变本加厉做出淫/邪的事,如果我们继续轻拿轻放,他们会更加没有顾忌把贼手伸向其他人。还有这个混混,”钱谨裕放开小混混,小混混身体蜷曲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当初就该把他们交给红袖章,让他们接受人民的批D,让红袖章教导他们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