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阿斗,别人倒卖货物没事,怎么就他俩出事了。没出息的东西,还学人家在外边养小老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快点松手,公安同志在这里,小心我告你对我使用暴力。”她的头皮快被扯掉了,又气又急拿箱子砸老女人,“你丈夫、儿子至少坐十年牢,他俩的情妇绝对不会养孩子,最后法院把两个孩子判给你,我给葛宏伟生的儿子也给你,你开不开心。我要和你儿子离婚,我要回大城市。”
“好啊,你不是说抓住顶多教育两句吗?怎么判十年。”葛婶子气的白眼珠子往上翻,扯住曲书怡的头发往后拉,逼迫曲书怡抬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曲书怡耳掴子。她气的全身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贱女人。
如果曲书怡告诉她被抓住要坐牢,她绝对不会让丈夫、儿子冒险。
“我要告你儿子强女干,你们逼我跟你儿子结婚,毁掉我的青春。七.八年我小产,你儿子竟然不带我去卫生所,你们竟然不伺候我坐小月子,让我没有能力生孩子,我要告你虐待女性,让公安抓你和你儿子、丈夫团聚。”曲书怡含恨道。
老天让她重生一次,让她当千亿富翁的妻子,让她当贵族太太,也许能参加英.国皇室宴会。她的豪门梦全被葛宏伟毁了,不行,她记得有一个富豪妻子死了,还有一个儿子,那个富豪正在煤矿挖煤,还是一个穷小子,她现在去找他,陪他一起共渡难关。
婆媳俩扭打在一起,恨不得掐死对方。一簇一簇的头发飘落到地上,仔细一看,还能看到红色的血块,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上渗出血珠,衣服被抓成一条一条碎布。
公安看不下去了,强行将两人分开,身上多了两处伤痕。
曲书怡挺着胸口蹭公安,公安触电一样甩掉她的手臂。曲书怡得意地看着老女人,弯腰拎起行李箱。
葛婶子摆脱不了公安,她索性坐在地上咒骂公安调戏儿媳妇:“你放了我,我不告你们骚扰已婚妇女。”
钱谨裕早早捂住小山药的眼睛,这对婆媳再一次刷新他的三观。大家看的津津有味,比下乡放的电影好看。
这对婆媳把公安惹火了,没给两人反应时间,手铐稳稳当当拷在两人手上。紧接着婆媳俩发疯似的胡闹,不愿意配合公安工作。
曲书怡看到公安拎起她的行李箱,她嘶厉尖叫,箱子里有很多首饰,还有一张一万块钱存折。这是她未来的依仗,不允许任何人碰触箱子:“我要告你侵犯我**权,把箱子还给我。那两个蠢货没赚几个钱,钱谨裕靠倒卖货物,当上千亿富翁,你们怎么不抓他。”
她气昏了头,前世的记忆和今世的记忆混在一起,竟分不清哪个是前世,哪个是今世。
干泼女婿脏水,夏母黑着脸冷声道:“谨裕是村子里出名的懒汉,插秧、拔草、收水稻、小麦全找人干,他整天无所事事到山上转悠,哪有时间倒卖东西,村里的人可以作证,少血口喷人。”
“我们可以作证,谨裕一直待在村子里,好不容易出一趟远门,也是上午到县里,下午回家。”
“我想当亿万富翁,到市里买一套别墅,请四五个保姆,买一辆豪车,关键没钱。”钱谨裕苦笑摊开手。
“你们村只有一户人家倒卖走私,我们不会随便抓人。”公安拎着行李,押两人离开村子。
已经离的老远了,还能听见婆媳俩咒骂、嘶吼。
两人被带走了,村民们看钱谨裕的眼神变了,夏母也不埋怨女婿整日里无所事事,突然感觉女婿这样不错,至少不会捅娄子,不会把自己弄到监狱里。
钱谨裕一只手牵一个人回家,之前他有一种预感,曲书怡不是重生就是穿越,她知道原主的人生轨迹,迫不及待想嫁给原主。他当然不会娶曲书怡,如果他按照原主的人生轨迹走,当倒爷赚得第一通检,然后搭乘改革开放春风创业,曲书怡在他当倒爷赚钱的情况下,会拿这件事要挟他,和青柠离婚娶她。
经过仔细思考,他放弃当倒爷,选择承包山头种植药材。他种的药材全是年份越久,药材的价值越高。他隔几天在一个地方撒点种植,隔三差五到山上观察药材生长情况,记住不同时间播撒种子生长周期情况,从而推断出湿度、水分、日照等对药材成长的影响,攒足经验,下年继续播种药材。
当葛宏伟父子出远门,一年回家三四次,钱谨裕猜到父子俩当倒爷了。后来葛家生活水平比县城里的人好,葛婶子和曲书怡花销大手大脚,越来越目中无人,经常仗着有钱讽刺别人。大家又不是傻子,肯定猜测到中间有猫腻,葛婶子把人得罪狠了,一定有人举报葛家,这人也许没想葛家人全部被抓起来,为了单纯出一口恶气。
钱谨裕不好形容这对婆媳,尤其不知道曲书怡脑子里装的什么,她既然知道原主的人生轨迹,应该知道原主每次回家穿补丁衣服,装作想装有钱人却轻而易举被人识破,即使在市里买房子也没跟任何人说。
村里人见原主混的太惨了,可怜原主,哪里会举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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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钱谨裕得知葛宏伟的儿子被葛大伯接回家照顾,村民们每次看到葛宏伟儿子唏嘘不已,经常拿葛宏伟父子敲打儿子们,告诫他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