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知道它的沙发是纸沙发,你甚至怀疑坐一下沙发会塌掉。”
“你能感觉到沙发前的电视机也是精美的纸扎品,沙发前的纸茶几那里还有一个纸做的遥控器,画着按钮,我对着按键碰了几下,无法启动电视机。”
“我就从这个房间离开,下一个上锁的房间打开,里面是卧室,所有的家具仍旧一看就是纸扎品。”
“我用蜡烛烧开了一个又一个房间的锁,看到里面的布置分别是儿童房、阳台、厨房间、书房。”
“我试图探索,但没有探索出什么结果。”
“我很奇怪这些东西出现在副本到底是什么作用,在礼生开祭这一天,难道它们也是和猪牛羊一样要被献祭吗?”
“那这些纸扎品是不是也要献给黎生?如果我没及时献祭会不会死?”
“我猜测这些纸
() 扎品的献祭方式是不是传统的用火烧,所以我尝试了一下。”
“火还没碰到那些纸扎品……”燕朗在众人的注视下,耸了耸肩,“我就直接死出来了。”
“感觉燕哥的思路没什么问题,可能是献祭的方法不太对?”喵咚哩挠了挠头,“不过那个蜡烛感觉太好用了,如果我们早点用蜡烛把门锁烧开,是不是可以及时发现里面的纸鸟?就不会开头……”
想到自己在副本的遭遇,好不容易话多起来的喵咚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忽得闭上嘴。
“所以蜡烛在哪里?”舍曲林问。
燕朗遗憾道:“纸人拿走了蜡烛,我死得突然,蜡烛应该是留在副本里了。不过那根蜡烛为了对抗纸鸟已经烧了很多,哪怕带出来也使用不了几次。”
皮一下很开心小声道:“那也比什么也没有要好。”
“燕哥又不是故意把蜡烛遗落在灵屋,没有燕哥,你也不会知道重新上锁的房间里有什么。”喵咚哩帮燕朗说话。
“没了蜡烛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皮一下很开心不满道:“蜡烛的用途还是舍曲林发现的,没有舍曲林取下灯笼,今天纸鸟一出我们所有人就都死了。”
舍曲林倒是格外平静,“唐郁有另外一根蜡烛,那根蜡烛没有多少使用的痕迹,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从唐郁那边要到蜡烛。”
“抢?”皮一下很开心提议道。
舍曲林摇头:“他大概是把蜡烛留在寝室了,我们去不了623。”
“舔!”喵咚哩看向燕哥:“燕哥我们一起去舔吧!这事儿我们熟啊!”
他们可是最早一批舔唐郁的玩家!
“你去吧。”燕朗扯了一下嘴角,很有自知之明道:“唐郁刚刚扣了我的好感度,我现在去大概率不会成功。”以纸人的身体去唐郁面前乱晃可能还会再扣一点好感度。
“诶?”喵咚哩看向舍曲林和皮一下很开心,“你们去吗?”
舍曲林没有说话,皮一下很开心也是一脸阴沉的模样,说起来皮一下很开心一直是舍曲林的跟屁虫,舍曲林不去皮一下很开心也不去,眼看着三个队友都和大爷一样坐着,喵咚哩只好站起来,“好吧,那我去试试看。”
虽然他之前和燕朗一起舔过唐郁,但其实他舔的人更像是燕朗,喵咚哩在游戏上有着一种慕强心理,他愿意听燕朗这种大主播的话,看起来他是在替唐郁跑腿,实际上是他在完成燕朗分配给他的任务。
现在要喵咚哩自己来舔唐郁了,喵咚哩兴致并不高。
或者说他从副本死出来后,就一直提不起什么兴致。
他慢吞吞来到了唐郁的桌前,俯视着低头好像在玩手机的唐郁,“唐郁,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甚至连唐郁之前说过的“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们帮忙”这句不想被随意打扰的话都忘记了。
他看到那戴着鸭舌帽的脑袋抬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唐郁似乎在打量他。
一秒,两秒
。
唐郁没说话。
喵咚哩站在桌前,他感觉到自己身上那种要长出毛的恶心感又冒出来了,这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头观察他身上的皮肤,喵咚哩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无比碍眼,好想揪下来……
唐郁看着喵咚哩神经质地搓起了自己的胳膊,因为距离的拉进,他能听到喵咚哩的呼吸声变得沉重。
“他在怎么了?”“不知道,看起来有狂躁症一样,不会要打唐郁吧?”“有点变态。”
唐郁听到周围的同学这样小声讨论。
其实对很多不太熟悉这方面的人来说,此时的喵咚哩看起来确实很像是变态。
但唐郁知道不是。
他想,喵咚哩好像被吓到了。
虽然不知道喵咚哩到底遭遇了什么,可唐郁很熟悉这种反常的反应。
在喵咚哩对他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喵咚哩在说“帮帮我吧”。
唐郁在生活中遇到过很多人问他需不需要帮助,对这样的询问,唐郁大多时候都会拒绝。
他能感知到无数人对他散发出来的善意,但唐郁并不想回应这些,他周围就像有一个透明的屏障,隔绝了周遭的一切,自顾自穿梭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但很偶尔的时候,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