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借势,毕竟谁都不能保证最后的结果,是让人羡慕还是一场笑话。
阮真真抢过她手里的红酒,狠狠地喝了一口,“得了,这么无聊啊?拿着酒玩。”
苏箐瓷笑。
她对酒过敏,沾不得。
阮真真:“看现在的样子,估计还得玩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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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机场。
祁越下了飞机。
祁越肩宽腿长,身穿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迈步朝前走。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高管,亦步亦趋地走在他身后。明明是最年轻的那个,偏偏气势最强。
经过的地方,甚至不少人下意识地让出了位置,暗自猜测是哪号人物。
阿树早就在机场等候,看到祁越迎了上来,恭敬说:“祁总。”
祁越点了点头,他朝背后的高管示意,不必再跟着他。
一个胖乎乎的高管看着祁越离开的背影,感叹说:“这次真的杀得痛快,祁总真是厉害。”
“谁说不是呢。”
这里谁不是起码比祁越大一轮以上,可谁都对他服得不行。
“祁总这样的,谁家有女儿不想……”
“打住,别乱说话了。再说了,也得祁总看得上。”
“也是也是。”
祁越:“夫人呢?”
阿树认真地给祁越汇报苏箐瓷的情况,“夫人去同学聚会了,在福华佳宛。”
祁越随意地嗯了一声。
阿树跟在祁越的右后方半步,平静说:“阿树不知听谁说过,同学聚会,就是一场厮杀。其激烈程度不比谈判桌差,其比较范围上至老公老婆存款房子,下至财米油盐,就没有比不了的。”
祁越眉头微皱。
“夫人穿了她带来的那件雪纺长裙,十分美丽动人。没记错的话,是当年的A家热款。”
祁越脚步一顿,偏头看向阿树。
阿树同样停住了脚步,对祁越停下脚步的动作感到十分疑惑,“祁总,您有什么吩咐么?”
祁越淡淡地收回了视线,“去福华佳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