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阿树跟她说,男人最是禁不住女人的撒娇,就算是祁越这样的男人同样不会例外。
苏箐瓷太吃惊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她不会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简直羞耻度爆表。
但是她没有想到,阿树竟然比她想的还要厉害。
因为他给她示范了一边,就连老公两个字都没有漏掉。
当然,阿树用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说着语调凹凸起伏的句子,苏箐瓷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快起一身了。
他简直就是另类的“人间魁宝。”
阿树毫无负担地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苏箐瓷在原地纠结。
然后,苏箐瓷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苏箐瓷怂怂地在门外转了十几圈,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终于有勇气推开了书房门。
只是当实际操作起来,苏箐瓷听说自己的语调,又娇又嗲,都懵了。
真是岂有其理。
说完她都不敢抬头看祁越的脸。
羞的。
如果撩开她的黑发就能看见那粉粉的耳朵尖。
差点蹦起来想要夺命逃的情绪又被她生生压了下来。
祁越瞳孔里闪过明显的讶异,手却下意识地将摄像头推到一边,挡住了那头众多好奇的目光。
白生生的细胳膊勾在他的脖颈,纯黑长发披散在他的手臂处,红唇半咬着,脚下的鞋因为动作的急切被甩飞了,穿着白袜子的小脚无辜又羞耻地晃了晃。
祁越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苏箐瓷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她顶着强烈的羞耻感,软绵绵地又喊了一句,“老公。”
“嗯。”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了点不易觉察地哑。
苏箐瓷抬眼瞅他。
暗示着。
祁越好笑。
以苏箐瓷的性子,这下的血本可不小。
放在桌面上的热水已经凉了。祁越没有说话,伸手,从苏箐瓷的身前绕过,将水和药一并拿了过来。
苏箐瓷的视线追随着他,都没心思再纠结现在的姿势。
祁越垂眸看了眼巴巴的苏箐瓷一眼,手上快速地拿出药,仰头吃了进去。
整个过程比苏箐瓷设想得要顺利得多,她多少还是抱有一点可能会失败的心理。
事实证明,阿树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水冷了,在喉咙处残留了一点淡淡的苦味。
祁越的瞳孔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不适应。
祁越低声,“我吃药了。”
他说这话腔调有点慢吞吞,但是因为音色佳,很好听,甚至显得有些乖。
苏箐瓷讨价还价,“剩下的药你都会乖乖吃吧。”
祁越微皱着,用这个乖字他显然十分地不喜欢。
他顿了顿,瞧间女人眼里的期待,沉默了一瞬。
“我会吃的。”
苏箐瓷十分满足。
满足过后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亲昵地坐在男人怀里,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她的腰身了。
苏箐瓷脸微热,一手撑在案桌上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急急地单脚蹦了两下,脚趾把翻掉的拖鞋勾了回来,穿上。
“我先出去了,你忙。”
祁越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嗯。”
苏箐瓷顺手拿走了桌面杯子,走出去的时候努力稳住自己的脚步,才没有显得太过于落荒而逃。
祁越收回了视线,慢条斯理地将电脑转了回来。
众高管们一时脸上大惊恐和讶异都掩饰不住,急匆匆地收回来,各种诡异的表情显露在大屏幕上。
不好,他们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不过,那声音也太酥了。
感觉,长得也很漂亮。
不对,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那声老公么?祁总结婚了?虽然有小道消息,但是谁敢乱信啊!
……
只有傅阳嘉恨得牙痒痒,身处异国,祁越每天不留余力地奴役他,问他要张老婆的照片瞧瞧都不给!
第一次碰见,看不到正脸也就罢了,还直接被秀了一脸。
不行,这样的兄弟绝对是做不成了。
还是得扔!!!
祁越长指轻轻地扯了扯领带,身上的躁意似乎随着苏箐瓷的离开也带走了不少。
眼前这一堆无趣老头看着也比刚才来得舒心得多。
傅阳嘉:????
他淡声,“继续。”
众人被刚才带着些许旖旎的事搅得心绪都有些乱了,现在又被总裁痛苦地扯回来,只能在心底叫苦连天。
不过好在,祁总的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上了不少,他们也不必那么惶恐。
苏箐瓷带着点小开心跳出了书房,关上书房门一回头就看到了身后突然冒出来的阿树,差点没把她吓一跳。
阿树看了一眼苏箐瓷手里的空杯子,夸赞道:“夫人出马,果然非同一般。”
苏箐瓷:“……”
这夸赞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箐瓷素了素脸,认真道:“阿树,我觉得你才是最厉害的。”
阿树一脸端正,“能收到夫人的夸奖阿树感到十分的荣幸。”
苏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