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祁越便又亲了上来,唇齿厮磨红唇。
“唔。”
苏箐瓷微微挣扎,被祁越牢牢抓住了手腕,钳制在怀里。
长指在她的腰身处捏了一把,苏箐瓷一颤,瞪大了眼。
她超怕痒的。
败。
亲,亲,亲,随便他亲。
苏箐瓷放弃反抗。
一个绵长的吻,苏箐瓷微张着嘴,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呼吸。
祁越今天真是有些醉,偏偏怀里的人只能光看不能吃,着实难耐。
只能亲一下解馋。
祁越身体做正了些,将身上斜斜歪歪的苏箐瓷往上拖了拖,圈在怀里。
把她当抱枕呢?一点都不温柔!
苏箐瓷缓了过来。
祁越的气息再次贴近,又想亲下来。
苏箐瓷躲,脑袋往他脖颈里埋,抱住他的肩膀死也不肯起来了。
他扯她的手臂,苏箐瓷就搂得更紧了。
他再扯,她就再搂。
彻底赖皮了。
祁越松开手,声音有些嘶哑,又有点松懒。
“刚才不是你提出来的?”
苏箐瓷鼓着脸,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又嚷嚷,“我说的久一点。就是时间再长一点点的意思。”
“只是长一点点。”她微提音量。
其实她还想抱怨的是,是亲!不带啃的那种!这个狗男人!
但是她想想,还是算了。
万一祁越小心眼要报复呢。
女人说话的时候,红唇凑近他的脖颈,香甜的气息吹上来。听在耳朵里有点闷闷的,语调里有点小脾气。
祁越毫无愧疚之情,“我们的理解不一样。”
苏箐瓷相当郁闷,“那应该按照我的标准来!”
祁越尝试着又扯了一下她的手臂。
苏箐瓷不起,大约是恨了,借机在他的肩膀上挠了一下,又掐了一把。
祁越:“……”
经过这么一闹,祁越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也没非要把她像拔萝卜一样从怀里□□。
任由苏小萝卜坚持着最后的倔强。
“今晚和陆芊聊得开心?”
“挺好的,她人不错。”
漆黑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他的胸膛上。
祁越撩起一缕黑发,漫不经心地把玩。
“你们聊了什么?”
苏箐瓷:“随便聊聊,不就是女人间的话题么?衣服鞋子首饰。”
当然还有男人,但是苏箐瓷不告诉他。
苏箐瓷:“芊姐和柏明远还没结婚么?”
“没有。”
“他们感情看起来挺好的。”
“应该吧。”
“哦。”苏箐瓷点了点头,想到陆芊不经意间看向柏明远的眼神,想了想,“柏明远看着挺好的。”
祁越半眯着眼,语气有几分危险,“挺好的?”
苏箐瓷毫无所觉,“是啊。长得好看,看起来也沉稳。”她眨眼,突然笑了,因为她想到了哭唧唧的傅阳嘉,在其他两人的衬托下,实在的独树一帜。
但是很好玩。
祁越扯了扯嘴角,“我要出国几天。”
苏箐瓷小幅度点了点头,“我要去洗漱了。”
别以为他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小轻快,苏箐瓷刚自由了半步,又被祁越逮了回去。
男人那张好看的脸靠近了。
苏箐瓷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地嗷一下,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苏萝卜永不妥协!
“嘶。”
祁越皱了眉。
苏箐瓷得意。
得意了一秒,就被男人扣住腰身反转压在沙发上,薄唇压了下来。
这个吻时间特别的长,结束的时候苏箐瓷手抵在他的胸膛,喘着气,眼睛雾蒙蒙的。
祁越倒是一片餍足的模样,苏箐瓷瞅他,分明就是一副吸食了精气的模样,强势过来更加懒洋洋的。
苏箐瓷无力地推搡着他,“重。”
男人的声音慵懒随意,“我和柏明远比,哪个更好?”
苏箐瓷:“……”
这狗男人真是小气,她就夸了两句。
苏箐瓷注意到他的眼神了,淡淡地落在她唇上,是警告,是威胁。
苏箐瓷心里一片嫌弃,嘴上老老实实,“你最好。”
男人满意了,心情颇好,起身,顺带将陷进沙发的苏箐瓷拉了起来。
苏箐瓷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朝浴室小跑而去,啪地一下关上了浴室门,利索地反锁了。
苏箐瓷靠近镜子,唇色分外艳丽,纤细的手指碰了碰唇瓣,还有一丝丝的痛。
苏箐瓷素了素小脸。
嗯,刚才那一口,轻了。
苏箐瓷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祁越还懒懒散散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只是此时手里多了一本书。
苏箐瓷看过去的时候,他刚好翻了一页。
淡色的光线晕染在他好看的眉眼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阴影。
他可以去代言一个品牌,品牌名就叫做“衣冠禽兽”,或者“斯文败类”也行。
苏箐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