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回荡。
何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腿上,身上被密集地踹,他脑袋很晕,想吐,气势不足,“谁敢踢老子!”
只是踢他的人丝毫不手软,他抱住头,身体弓成一个虾子。
傅阳嘉本来就要过去警告他们,只是他刚起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肃杀之气大步走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祁越拿着酒瓶就往何镗的头砸了下去,脚凶狠地踢了下去,平日里清冷的脸上一片阴郁,眼眸沉暗如深渊,叫人生惧。
他沉默,力道锐利而凌冽,面无表情的俊脸没有因为底下人的叫喊有丝毫的波动和停顿。
这完全是往死里打的,傅阳嘉下意识地地拉住他的手,被祁越猛地一甩,差点没站稳。
只是因为这一动作,祁越倒是真的停下了,只是此时那漂亮的眼眸已经染了疯狂。
何镗已经彻底安静了。
不得不说祁三爷的名声真的很响,也就苏箐瓷不知道罢了。在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道祁越的名声,在中学的时候一路上去就谁也没怕过,巅峰级别的存在。
一群人想跑偏偏没那个胆量,因为他们跑了,他们背后的在祁越眼里都不够看的企业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家人绝不会饶过他们的。
傅阳嘉现在也是有点怯。
他看见祁越低眸,剪裁得体的西装似乎太限制他的动作,他慢条斯理地直接跨过何镗,冰冷着脸一边把脱下来的西装扔到了沙发上。
傅阳嘉头皮发麻,刚想走上去。就看见祁越抓住一个男人的衣领,在他腹部踹了一脚,凶残地扔垃圾一样甩到墙壁上。
其他人都没想到祁越打了何镗还没够,看这驾驶分明就是刚才参与谁也别想逃过,立刻就想跑了。
傅阳嘉下意识地就把要跑的人给拦住了,脑子回荡一个想法。
妈的,兄弟的女人都被这样侮辱了。他还忍个毛,他今晚脑子怕不是进了酒。
……
苏箐瓷告别了花稚,电话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苏箐瓷接了电话,温声,“你好。”
“我是柏明远,祁越现在在警察局。”
苏箐瓷一时反应不过,呆呆地说了一字,“啊?”
“祁越在警局,他打架了,你过来吧。”
苏箐瓷挂了电话,匆匆拦了出租车就往警察局去。她还是很懵逼,祁越这个人怎么也不会跟打架这两个字沾边啊,怎么突然就……
苏箐瓷忍不住着急,催促说:“师傅,麻烦您快一点,我有点急。”
“好的。”师傅知道苏箐瓷要去的地方是警局,也不自觉地在跟着着急了几分,担心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苏箐瓷付了钱,小跑着跑了进去。
苏箐瓷走进大厅,就看见几个狼狈的男人,他们的脸上都是痛苦,他们看到她的瞬间就想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低下头,本来小小叫嚷着的声音彻底没了,被掐住了脖子一般。
苏箐瓷抬眼,看到左边坐着的祁越,他微阖着眼眸,细碎地黑发乖顺地搭在白皙的额头,只穿着白色衬衫,甚至有些凌乱,整个人有点倦懒,但是并不狼狈,侧脸冷清,气势依旧矜贵。
他没注意到她。
傅阳嘉在做笔录,柏明远就在他旁边,看到苏箐瓷,朝祁越的方向指了指。
苏箐瓷赶紧走了过去,他的西装搭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西装上。
苏箐瓷走进了才发现他的手受伤了。
祁越听到声音,转眸望了过来,清冷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瞬间就软了几分。
苏箐瓷着急了,祁越突然伸手把她揽了过去,她想看他的手,祁越把脑袋轻搭在她的腰身处,清冽低沉的嗓音似乎有了一丝委屈,“苏苏,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傅阳嘉:不要脸,你看看那些你打的人,都快残了,他们说话了么?
“哦。”越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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