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依旧很少做饭。
苏箐瓷不知道为什么祁越非要吃她做的粥,不过煮个普通的瘦肉粥还是可以的。
苏箐瓷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猪肉。
祁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神色认真,切了一块,眼睛盯着碎猪肉看了好一会,又犹豫地拿起旁边的,又切了一块下来。
她的表情甚至有些虔诚,就连放多少肉都好纠结,格外的好玩。
祁越看了一会,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沙发上。
他抬手,看了一眼被包扎的手指,难得无语了好一会。
医生是聪明的,把他的情况说得严重了一些。只是看着这手,还是被束缚得不太舒服,祁越尝试这动了动,干脆搁在一边,眼不看心不烦。
煮粥确实不算难,只是苏箐瓷把握不了放盐的多少,一点一点傻乎乎地试探着增加,尝了又尝,好不容易终于将还算满意的青菜瘦肉粥给煮好了。
苏箐瓷盛了一碗。
祁越因为右手受伤,只能用左手拿着勺子吃。
苏箐瓷在和花稚吃饭的时候,肚子也吃得很饱了,此时也只是坐在祁越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吃。
苏箐瓷本来是打算去做自己的事的,只是想到祁越今天的遇到的事,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坐在这里吃饭似乎还怪可怜的。
她今天的同情心格外的泛滥。
粥是刚煮好的,现在还热气腾腾的,祁越舀了一勺子,垂眸吹凉了,送到嘴里。
苏箐瓷还是有点紧张,她对自己的手艺很是心里有数,十分的普通在祁越面前应该很不够看的。
祁越抬眸看她,“味道不错。”
苏箐瓷有点小开心,清眸微微地弯了弯。
祁越心一动,又吹了一勺子,突然伸手探了过来,递到苏箐瓷的嘴边,“你也试试。”
苏箐瓷愣了愣,两人什么没做过?交换口水本来没什么,只是在苏箐瓷心里,这些都是掺杂着一些别的意味,现在的情况她竟然反而觉得有些亲昵有点适应不能。
祁越坚持,漆黑的瞳孔静静的看着她,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神态轻松而随意。
苏箐瓷其实是有一点抗拒的,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感受得出来,但是他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这一点点的僵持。
苏箐瓷莫名地在他那直勾勾的眼神里,下意识乖乖地就范了。
她低头,乖顺地张嘴吃掉,味觉的敏感度似乎在这一刻下降得迅猛,她没怎么感觉到粥的味道,就已经吃进了肚子里。
祁越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这短短的时间里,粥已经凉了些许,他的心情因为她的妥协有点愉悦。
苏箐瓷怕祁越又起了投喂的心思,干脆直接打开手机游戏,装作认真玩游戏,但是就是不自觉地有些分心。
分心的结果就是本来技术就渣的现在更加不够看,人物频频死亡的声音传来,苏箐瓷不得不装作的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开始了一局又一局。
祁越抬眸看她,女人低头视线一直停在手机屏幕上,人物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的睫毛不停地颤动,显然心虚得不行,偏偏又不想让他看出来,紧绷着那娇嫩的小脸,红唇紧紧地抿着,脸颊微鼓,像只郁闷的仓鼠。
很好玩,还有点好笑。
苏箐瓷努力把视线停在屏幕上,不想和祁越交流,祁越剩下的时间里乖乖地吃粥,只是余光里,他似乎看了她好一会。
他轻笑的一声,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好听,此时尾音有点慵懒地拖长,苏箐瓷觉得有点烧耳。
好不容易结束了吃饭,苏箐瓷反应过来,都觉得刚才的自己真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较劲,想想还真有些好笑。
苏箐瓷去给祁越找睡衣,祁越的电话响了。
“你真是,明明是你在惹事,怎么辛苦的是我?真的太不公平了,你摸着良心问,你是不是对不起我……”
“别恶心我。”
“……艹”
“说重点。”
傅阳嘉默念着忍耐,“这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他们同意私下和解。”这话就代表就是要白白挨打了,这顿亏只能咬牙吞下去,所谓的和解就是一句话解决的事,别妄想提什么赔偿了。没办法,就是干不过人家,不论是打架还是家世。
以后见面了,还得笑脸相迎。憋屈么?憋屈,有办法么?没有。
不过想到他们之前说的话,他们也只有心虚胆怯的份,无论在祁越心里苏箐瓷是什么样的地位,也绝对不是他们可以编排甚至妄想的。
不过经过这么一次,他们还是不自觉把苏箐瓷的地位往上拔了一个高度,同时决定给某些可能不长眼的人提醒,毕竟他们已经用脆弱无力的身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毫无反抗之力。
“除了何镗,你也知道的他现在还在医院里,听说还没醒。”
祁越并不关心这个,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傅阳嘉觉得自己这么辛苦在祁越这么云淡风起的语气里显得格外得不值钱,这冷漠的资本家本色,就连朋友剥削起来都毫不留情。
傅阳嘉决定不跟祁越计较,“你的手怎么样?”
“小意思。”
真是心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