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带,是大陆灵气最浓郁之地,那里诞生了无数仙株圣草,山精野怪,还有稀珍灵兽。而其中,最为神秘就是一只拥有巫山血脉古鸦,相传已有千年道行,法力高强,无人可以匹敌。就是这么一个上古巫山后裔,被祸祸收为了灵兽。”
“此事众所周知,但大家可知他如何将这只千年古鸦收服?”
说书先生从桌案捻起一块糖,悠悠道:“答案是用不要命甜言蜜语。”
“他当时手无寸铁,单凭一张嘴,将千年古鸦哄出了山海,从此跟随左右。此事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以一身布衣起誓,确有其事!”
闻秋时听得津津有味,趁说书人喝茶间隙,抽空回头望了眼,菜上齐了,满桌美味佳肴,看得人口水直流。
“我、我不饿,”闻秋时忍痛出声。
作为因喜欢“八卦吃瓜”被踢进道观人,他仅端起一盘下酒花生米。
吃瓜人,吃瓜魂,吃瓜都是人上人。
美中不足没有瓜子,不过有花生米替代,无伤大雅,闻秋时回到栏前,听到台上之人长叹道:“接下来我话中,涉及了当今各方之主,大概明日诸位就见不到了我。”
“一字千金,”贾棠道,“你看要不要继续。”
台上一拍案,顿时口若悬河:“自陨星谷除魔大战十余年,如今立于修真界顶端者,不外乎北域那位,楚家那位,森罗殿那位......但没人知晓,这几个风头正盛之人,都与祸祸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
“哗——”
方才安静如鸡听众,发出整齐划一惊叹。
整个酒楼沸腾了!
“我早就有所怀疑!果然!”
“一群没见识家伙,去书铺逛一圈,话本十之**是给符主拉郎配。”
“那些是不负责任杜撰,我们北域百晓生说这席话,以布衣起誓,可是堵上了说书生涯,能一样吗?!”
闻秋时也惊得张大嘴,扔了一把花生米,嚼了半晌才缓过神,表情逐渐暧昧起来。
——想不到这符主,也是个风流人物呢。
不过,这几位到底是哪几位,楚家那位该不会是楚柏月吧,他有婚约在身,如此岂不是......
“放肆,休要败坏家主名声!”
闻秋时对面传来暴喝,一个年轻弟子在栏杆前探出脑袋,举着剑,怒不可遏地朝下挥舞,若非有人拉着,估计已经跃到台上了。
“再敢多说一句,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说书先生看了眼他,惊恐地捂住嘴,视线落到贾棠身上。
贾棠起身,对着二楼大笑两声:“又没指名道姓,楚家有那么多人,你急什么,这么积极帮你哥对号入座啊。”
此言出,又是一片哗然。
众人只当出头是楚家子弟,不曾想这么巧,楚柏月胞弟楚柏阳在此。
楚柏阳身份暴露,被四面八方投来视线气得七窍生烟:“贾寒碜,我今日非拔了你皮!”
贾棠,字寒碜。
生平最烦谁唤他字。
贾棠笑声一默,脸色铁青对台上喝道:“讲!给本少爷大声讲!”
两边都不好得罪,布衣人汗如雨下,用手帕擦了擦,略一思忖,道:“既然如此,今日不讲楚家那位,先讲楚家未过门那位。”
“?!”
争执中贾棠和楚柏阳一齐停下,瞪大了眼睛。
在座客人也均一脸不可思议。
楚家未过门那位,难不成是楚家主未婚妻,南家大小姐南绮罗!她与符主有何关系?符主不是与楚家主是挚友!是好兄弟吗?!
众人不约而同开始思索,听完能不能活着离开酒楼。
太刺激了!
闻秋时也惊呆了,激动地连病弱身子都支棱起来,除了后背莫名发凉,好似有目光幽幽落在上面外,一切安好。
“诸位有所不知,十几年前,楚家那位还不是家主,因而,南姑姑还不一定是他未婚妻。那时南姑姑豆蔻年华,名副其实第一美人,可打娘胎就落下病根,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南姑姑差点香消玉损,而将其从鬼门关带出来人,就是咱们祸祸!”
楚柏阳半信半疑,问身边人:“南姐姐还有这回事?”
“确有此事。”
楚柏阳脸一阵青一阵红,半晌气不过地朝楼下怒喝。
“救命恩人罢了!若有救命之恩就要以身相许,你,我,天下之人不都是符主人啦!要不要我们晚上轮番伺候啊!休要再胡说!”
砰——
一只修长手里,茶盏碎裂。
栏杆前青年同时一噎,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