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符宝能吸引到修士的目光?当然是能逆风翻盘决定整个战局、且足够酷炫的符宝。 薄筱芽思索后画出几张符宝, 又赶紧捧着符出去寻买家,生怕错过这次出货的好时机。 主峰比斗场上,一字排开十来个战场, 一部分是练气修士的擂台,一部分是筑基修士的擂台,在高阶修士眼里都是菜鸡互啄, 所以只有些低阶修士在旁边看热闹,再就是裁判留着判定输赢记录名次了。 薄筱芽眼神扫视, 正物色着买家人选, 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薄师妹!” 她扭头, 就见到崔依玉一干人等, 准确的来说是崔依玉和秦盼旋、秦幼旋姐妹,白安鸢和姚问雁、范海冬两个, 她们虽然一块过来,但分成两团,中间有明确界限。 说话的是白安鸢:“还以为看错了呢?真是你呀,师妹你是在哪一场哪一方台的比斗?我们都去给你助威。” 薄筱芽摇头:“我没参赛。”而后问:“你们历练回来了?是赶着回来参赛吗?” “正是呢。”白安鸢:“我们几个都去比了比,但没拿到好名次,不过今年的比斗好多这一辈的天骄参加,很是精彩热闹,就比如说我们玉珍峰的师兄夏岩朋, 他是天火单灵根,不到三十岁已经摸着金丹的门槛,薄师妹到时可以押注,夏师兄肯定能获胜。” “还能押注?”薄筱芽讶异。 天心派搞这么大范围的比斗, 竟不拘束赌局, 明面上允许弟子押注, 不怕弟子打假赛吗? 转而一想,反正最后也没获胜奖励,只有个荣誉,弟子们愿意拿名声打假赛宗门又何必管。 就听崔依玉说:“薄师妹,我们落霞峰的大师兄叶睿凌才是这一辈里最厉害的天骄,你要是押注该押叶师兄才是。” 白安鸢呵呵一笑:“叶师兄只是筑基后期,还没圆满吧,夏师兄可是为了打磨根基,特地压制着修为才没结丹。” 崔依玉道:“夏师兄是修为高那么一些些,但他只是法修,叶师兄可是剑修,剑修能跨大境界对敌,小境界算得了什么。”何况还只是后期跟圆满之间的微弱差距。 薄筱芽听明白了,还以这两位抽中了对战号码,才会一路来冷着脸,说话又针锋相对,原来是为爱豆站台。 她摆摆手:“我不善看人,就不押注了。” 什么性质的赌也不能开先河,不然她会一直想走捷径,挣灵石还是得踏踏实实靠手艺。 两方还想劝她,就见一旁一名男修路过的时候冷哼一声:“叶睿凌跟夏岩朋算什么天骄,这一辈弟子里比他们优秀者多了去了。” 他只想反驳一句便潇洒离开,但立刻就被崔依玉擒住:“吴才乐你又在说什么酸言酸雨?刚进宗门的时候,你仗着年纪大老欺负我师兄,但后来每回小比都输给了我师兄,现在你们都差了一个境界,还不服气!” 吴才乐口嗨被抓个现行,撑着面子道:“那是以前的小比而已,三十年河东……” 没说完就被白安鸢截住:“别三十年了,你已经快四十,这会儿还没筑基,大器晚成你都配不上。” 薄筱芽看了白安鸢一眼,这位女修看起来温柔似水,为爱豆发声的时候却比直白爽快的崔依玉还要犀利。 趁着崔依玉、白安鸢挤兑吴才乐的空隙,秦幼旋悄悄跟她吐槽:“每回都是这样,不论小比、大比还是出门任务,甚至宗门内天骄榜投票,她们两个就会吵一架。” 平日里因着身份相当,年纪相仿,她们玩的很好,到了这种时刻,闹腾得也比旁人凶,还要逼着她们几个也站边。 薄筱芽很理解,她前世就两三个闺蜜,还要弄好几个群呢。 何况为爱豆打call这种向来没有友谊。 “对了,之前跟你买的头饰很好用呢。”秦幼旋说:“一粒珠子就抵得上一枚上品符,只可惜我的头饰防御几次妖兽偷袭,好几粒珠子怀了,显得不好看。”那就没法带了。 薄筱芽也无法:“反正现在大家都带那种款式的头饰,带着也显不出来你,你日后就拿着当寻常符器用吧。” 她做的毕竟是符箓阵法搭配的首饰,并非真正的法器,没法像法器一样修补,只能做小零件替换。 但是,她为什么要包售后呢? 秦幼旋被薄筱芽说服了:“说的也是,而且她们带头饰都穿的花花绿绿的,就没我们当初好看,真是糟蹋了这个款式。” 那边吴才乐几句话被挤兑的狼狈脱身,走前还放了句狠话:“我不跟你们计较,你们等着,这次我会越阶挑战他们,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到底谁厉害。” 崔依玉冷哼一声:“他就是姓氏好,不然这种资质都进不了天心派,还占了个核心弟子的名额,真是浪费。” 白安鸢道:“别理那个跳梁小丑,再等一会儿就该轮到师兄上场,我们先去占个好位置。” 崔依玉拍手:“对。” 她们本来就是为了过来占位置的,先遇到薄筱芽打了个招呼,后又碰到吴才乐挑事,一阵耽搁差点忘了正事。 两人团结的在前方开路,一路上或推或挤的艰难从人群里跑到其中一座站台下方的观看台,薄筱芽也被这一行人热情的拉着(裹挟)过来。 筑基期修士的台子比练气期比斗台要大一些。 现在台上还有人比斗,崔依玉指着底下相邻的两个台道:“刚好,待会叶师兄、夏师兄分别在这两个擂台上比,你看了就知道谁强谁弱了。” 说着还不满意的嘀咕:“这些人分明就耗尽灵气了,赶紧下台就是,挣扎什么。”像极了为了自家哥哥任意攻击其他同台表演者的脑残粉。 不过现在两方擂台上的两对对战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