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美滋滋,就没控制住情绪。
把怀里美人转得眼冒金星之后放下来就在她香喷喷的脸蛋儿上啵儿了一口。
搞得苏瑭更晕了。
……
晚上回到家,苏瑭问白皑,“咱们要搬家?”
成龚让他搬到店里去。
“不搬,他那地儿阴森森的住着不舒服。” 白皑一边做饭一边头也不回毫不犹豫地回答。
苏瑭越看越可爱,这是小徒弟要跟师父把地方留着方便“亲爹”随时回来小住?
刀子嘴豆腐心,除了她家小白也没谁了。
她没多问,只幽幽地盯着在厨房转来转去的娴熟身姿,银发卷毛儿大长腿嫩脸小翘·臀……
“什么声儿?”
白皑忽然停下手里切菜的动作,在刚刚“嗒嗒”的菜刀敲砧板声中似乎听见了什么诡异的动静。
苏瑭耸肩,满脸无辜。
“你幻听了。”
才不会告诉你,那是她瞅着美味磨牙的声音呢……
吃完饭照常是白皑收拾善后。
苏瑭估摸着他差不多要搞完了,悄悄回房间拿了干净衣服进浴室。
白皑最后关上水龙头,抓起擦手布仔细揩干腕子,就听见浴室里传出若有似无的水声。
脑袋上一撮卷毛瞬间就倒竖起来。
“蠢女人!” 怎么就不消停呢!
暗骂一声,拔腿气势汹汹一步一坑迈出厨房,这时就听水声里突兀一声——
“啊!”
浴室传出一声尖叫,还有“哐哐啷啷”一通乱响,白皑吓了一跳,也不拿气势了,一把摔掉还捏在手里的布,半秒都没犹豫三步并做一步就冲了过去。
门竟然没上锁,他一推就开。
然而见到里面场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捂住鼻子。
“小白~” 苏瑭哼哼唧唧,“好疼~”
她正坐在花洒下面地砖上,又细又长两条匀称白皙的腿屈膝叉开,一手撑地,一手可怜兮兮地抓着水管。
旁边小塑料板凳儿和塑料水盆掀翻在侧,满地都是越界出来的水,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白皑头皮发麻,一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一边又恨不得拔腿就跑。
这简直太犯规了!
偏偏眼睛就像是粘上去了似的,撕都撕不开。
她肯定是不听话逞强,又死爱干净,趁自己在洗碗偷偷就想要洗澡,都可以想象她一脚踩在盆子凳子堆砌起来的高度想当然认为这样脚踝就可以不被打湿。
结果花洒一开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为了不沾水,心急之下想抬腿抬高踩在墙上,却没想墙上贴了瓷砖,沾了水汽很滑,结果直接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白皑深吸一口气,及时打住想象的思绪。
这好端端的摔个四仰八叉和洗澡的时候摔能一样嘛!
就没一片布!
“小白~”
苏瑭弱弱地又喊了一句,“起不来~”
“该!” 白皑气愤得两个鼻孔都在喷火,不知道是不是怒到极致,鼻血反而没出来,万幸。
一路念着蠢女人跟念清心咒似的冲过去,一手狠狠拍停还在喷着的花洒,肩膀就埋下去,把人拦腰一提就扛了起来。
“啪!” 他怒不可谒一巴掌拍在自己脸边,“你是不是找死!”
拍完觉得声响和手感都有点要命,脸上已经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了。
也顾不得沾了浑身水,扛着人就往卧室走。
把人丢进软软的床垫,又听她哼唧一声,立即皱眉拉着她脚踝要检查,“摔疼了?我看看……”
苏瑭忍着心里的得意,脸上憋得红扑扑的,别提多可怜。
听他这么说,又羞涩地蹬了蹬脚,翻身把脸埋进被子,为了小可爱,她可真是豁出一张老脸咯喂。
白皑深吸一口气。
这回是荷包蛋两面金黄都被看了个透透彻彻。
见身后没动静,苏瑭微微侧脸,眼尾飞斜,染满桃花。
“怎么样?肿了么?”
白皑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人家是给你验伤呢,你在这儿荡漾个什么劲儿!
牙一咬心一横,走进两步。
“嗳,都是水!”
伤患却不乐意了,身子一侧,脚抬起来把人挡住。
白皑低头,发现身上之前被花洒淋透了,正往下滴着水。
皱眉顿了顿,胳膊肘一曲一撑,体恤扒拉扒拉丢在一边。
再前进,那脚丫子直接杵在心口,然后咻地就滑到别处,“还有这儿,都是水,床垫都给你湿透了……”
苏瑭那把嗓子故意作起来是要命的。
白皑猛打个寒颤,再看她一双勾魂摄魄桃花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只是不屑,在这方面又不是真的是个傻子。
“你就作!”
他一边愤愤怒骂,一边扯了腰带,系扣牛仔“哒哒哒”三声响全开,水桶似的往下渗水的牛仔连着内里扒拉扒拉,丢掉。
现在大家旗鼓相当了,公平!
苏瑭眯眼。
小可爱真是玉雪可人啊,虎头虎脑的,半点不认生也不怯场,就是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