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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网上最近流传着一个神秘主播的传说。

说是个直播界新星,其实连脸都不愿意露,业务能力还非常差劲,肉眼可见扭得僵硬,在一众才艺主播里都排不上号。

更何况还是个为了赚快钱割粉丝韭菜不惜出卖色相的擦边球主播。

看直播内容,就是那种会用甜腻口吻和直播间的粉丝说要是打赏到多少钱就脱几件衣服,为了捞钱不择手段甚至会和榜一大哥私下会面做一些坏事的廉价男人。

按理说这样的主播星网上千千万万,是直播行业里也是最让人看不起的存在。

但是这个叫“软糖”的新晋小主播甫一出道就获得了极大的关注。

本来只是在某个地下最大直播网站上穿着紧身情/趣制服扭扭腰,没想到被人截出来发到了星网上。

很多人一边很嫌弃地说“那种主播有什么好追的啊,好低级”一边偷偷准时在软糖的直播间里刷他妈的流星雨大别墅,还一直在弹幕鬼哭狼嚎“宝贝看看妈妈”之类的怪话。

发展到后来还真的有了一批真情实感的粉丝。

原因无他,就算是戴着严严实实的口罩,也能看出来小主播是个漂亮到人神共愤的美人。没有开滤镜,也没有化妆,就是简简单单坐在那里都让人无端地心痒难耐。

小主播同很多靠美色吃饭的人一样生的很瘦,却并不嶙峋,手腕脚腕都瘦伶伶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大腿根却称得上一句丰腴,羊脂一般的软肉压在椅子上,光是看着都能想象绵软好似奶芙的触感。

掐一掐估计都会留下绯红印子,用手掌拍一下的话估计从大腿连着到挺翘臀部的地方都会颤出一层雪白的波浪。

这样一个挠人心肺的漂亮人,网络上却至今没有人能扒出他的真实身份。

那张总是藏在口罩下的小脸也没有人见过全貌。

男人掐住阮夭的下颏,深邃眼瞳微微地眯起来勾出一个好像在笑的弧度,眼底的温度却是冷的。

“没想到大主播还有这么个爱好?”他讲话听起来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强盗,语调温温柔柔的,更像个斯文的君子。

阮夭顾不得房间光屏上播放的动漫,眼睛里忍不住溢上一层亮得逼人的水光。

他眨眨长睫毛,声音都哆哆嗦嗦地:“我不知道你们要来,打扰你们……对,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嘴上说要走,细痩四肢可怜地在男人手里扑腾了一下,憋红了脸连一厘米都移不动。反而把自己送得离男人胸膛更近了一点。

男人眼睛笑弧弯得更深:“怎么动不了啊?糖糖不会要主动留下来陪我们吧?”

阮夭被“糖糖”这个故意恶心人的称呼刺激了一下,耳根都臊得要滴血,一时间都没有来得及反驳男人明显指向下三路的污言秽语。

男人身后的手下也在起哄:“大主播是不是看上我们老大了想倒贴啊!”

“哈哈那可太赚了,我听说他们‘心约’的主播私下里和有钱人见面最起码都要这个数。”

“说不定老大玩腻了我们也能尝一口肉汤呢。”

阮夭明明还没有和榜一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人见过面,莫名其妙被泼了污水眼睛里的水光亮的更加迫人。

眼睫都湿漉漉地凝成一簇一簇的,眼尾滚下一颗透亮的泪珠。

“我不是,都说了你们认错人了。”阮夭梗着脖子不承认,反正现下看起来就是这伙星盗先欺负人,他哭起来向来不管对面人是谁的,埋在口罩里的小脸都捂出桃花一样艳丽的粉色,浅琥珀色的虹膜被眼泪一泡,晶莹水色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让人想到千里之外终年被阳光笼罩的归墟海。

“我没有做过那种事。”阮夭哭也哭的很漂亮,眼尾漫出妖冶颜色,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噼啪掉在男人的虎口。

烫得他心里都颤颤。

乔吉斯鬼使神差地,抬手摘掉了捂在阮夭脸上的口罩。

阮夭在垃圾星躲躲藏藏了这么久,第一次彻头彻尾地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脸。

然而他长得那么小只,乔吉斯一只手可以抓住他两只手腕。

“好漂亮。”男人真心实意地夸赞一句。

在男人身后的手下们也想凑上来看看这个火遍星网的大主播到底长什么样,却被自家老大挡了个严严实实。

“都出去。”星盗们向来以首领的话马首是瞻,他这么不带任何调笑意味的冷冰冰的命令没有人敢不从,只能又遗憾又不甘地看一眼那截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霜白脚腕,不情不愿地退出去顺便给老大关上了门。

“现在可以承认了吧?糖糖?或者说,夭夭?”

不管是哪个称呼都恶心得够呛。

阮夭晃一晃觉得能从耳朵里倒出十斤油。

然而他已经来不及恶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阮夭被他这一下吓傻了,愣愣地把自己卖了个底掉。等他回过神来,脸就刷的白了。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骗过这个大坏蛋的钱。

星网连通整个星际,包括了银河帝国和星际联邦,监管方面就经常有些漏洞。而阮夭签约的网站就是仗着服务器建立在垃圾星,打着网络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