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另类。”
“我给你选了几个顶顶机灵,根骨武功也特别好的,其中有一个习的是暗卫的功夫,可以隐藏起来,旁人看不到;日后再有今日那等没有放肆的东西他便会替你处理。”乔衡眼睛转了转,详细向穆苏解释这几人,说起白日里苏泊那件事心里还有些怒气。
“你多久回去交差?可否再多留两天。”穆苏问。
“怎么,这时候知道舍不得了,当时我说要同你来临淮你还不乐意。”
“我自是乐意的,只是……”说着穆苏假意低眸,似是有些失落;眼底却划过一丝狡黠,乔衡这人吃软不吃硬整天还在他面前称大哥,他的心理年龄都够当他几个大哥了。
“好了好了,我多留两天,到时候回程我脚程快些便是。”果然乔衡很快败下阵来,没说他其实来时脚程也很快,比预计到临淮的时日早上许多。
京城,常平侯府
杜氏捏着手帕端庄的从院外走进了屋里,面上勉强装着的笑容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阴气沉沉。
身后侍奉的春迎面上一丝担忧划过,看来夫人又要发一通火了;果然,杜氏看着屋内的下人开口吩咐:“这里不用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夫人。”几名丫鬟俯身行礼后便退下了。
丫鬟一退下,杜氏便开始发起火来,恶狠狠道:“一个扬州瘦马出身也敢和我叫板,仗的是什么,等我日后不撕碎她!”
将手帕扔到桌上,坐到妆奁前眼含怨恨:“这一切都怪我那好姐姐,那么远还要给我找不痛快给我惹麻烦,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姐;还有集福堂那个死老婆子,等着,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自杜氏生下了个女儿,老夫人刘氏在她坐月子时候便开始有意打压,不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始插手管家之事。
后来冷宫的事一出,更是直接夺了她管家之权,还趁机将请封世子的奏折都递了上去,穆苏如今已经是世子了;杜家还来信呵斥她没用,竟然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杜氏冷笑,如今她空有一个夫人的名头,穆岩这些日子也不来正院儿瞧她,连个扬州瘦马都敢欺辱她,盖因她刚生产完身形有些走样,姿色不如从前,又出了这样一桩事。
没有一个人靠得住,不过越是不让她好过,她越要好好过,她要让所有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床上婴儿不停的啼哭,声音都有些微弱了,却是不见人上前看顾;正在想事的杜氏听见哭声转身朝着床呵斥:“哭哭哭,整齐就知道啼哭,若不是你这祸害,我也不至于成这样,你为什么不是个儿子,赔钱货跑到我肚子里来干什么?”
婴儿懵懂,见其呵斥更加大声啼哭;春迎连忙将小姐抱起来哄着,眼里划过一道怜惜,小姐你不该这时候投到夫人的肚子里来。
您挑错了时辰,若是等个几年一切都妥当了那便好了;婴儿得到安抚慢慢的就没了声音,憨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