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此十分期待。
“唉,真是时光如梭,想当初我刚考上柏江书院的时候欣喜若狂,那时候只想着怎么留在书院不被书院赶出去,整日胆战心惊的;不曾想如今竟然也要入甲字班了,那可是书院学识最高最有前程的人呆的地方。”江淮说着说着面露一丝怀念,又感叹道:“这一路走来也真是不易!”
“正如江兄所言,一路走来是极为不易的。”康旬喝了杯清酒,也颇有些感慨,想当初他也只是一个农家之子,如今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
家里不再缺银子,连母亲出门也被称为夫人,亲戚们也都是处处巴结,豪强乡绅们也都上门前来贺喜,送来的银子珍宝当真迷眼。
穆苏不曾搭话,他算是三人当中最平静无波之人,江淮为家族改换门庭、康旬为改变命运两人皆是心有所求,且如今尝到了其中的甜头;他并没有,不过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是十分高兴。
“对了,忘了和二位兄台说了;家中已经为我议了亲事,下月我便要成亲,届时还请两位兄台早些前来喝杯喜酒。”康旬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提及此事,不过最终还是将其说了出来。
闻言,穆苏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还从未想过这些事,如今他才十六岁,若是现世还是个初中刚毕业的孩子;康旬虽比他大上一些,今年也才十九岁竟然就要成婚了,如何能不震惊!
身旁的江淮反应极大,伸手锤了一下康旬的肩膀,怒道:“好你个康旬;这么大的事儿竟然早不和我们说,如今都要成亲了才提及。”
“亲事没成,胡言乱语对人家姑娘名声不好,便没有同二位兄台提及,莫要见怪。”康旬笑着摸了摸头,向江淮求饶。
“好吧,那便原谅你了;快告诉我们是哪家的姑娘?”江淮一脸八卦好奇心极盛的表情,向康旬询问。
“她叫月莲,城南一位老秀才家的独女儿,性子极为温柔是个好姑娘。”康旬缓缓道来,谈及这位雪莲姑娘声音也温柔了些,想来是极喜欢这位月莲姑娘的。
江淮听他说着说着,竟也有了些许兴致开口道:“我家中近日也是为我张罗起来了,说我已经十九岁了马上就要弱冠了还不成亲,所谓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絮絮叨叨的甚是烦人;不过看你如此我到有些感兴趣了,或许也没想的那般糟糕?”
说着说着,江淮忽然转过头看向穆苏揶揄:“穆兄,你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啊?”
“我?我还未曾想过此事。”穆苏心中实在是汗颜,端起桌上的杯盏轻抿一口,躲了过去。
“哈哈,也是;你年岁还小如今才十六,早的很还可再等上两年。”江淮初次见穆苏如此惊慌的模样,觉着甚是有趣,话语间也不禁以哥哥的语气说气话来。
平日里穆苏气势沉稳,学识又深厚,每每考试、科举皆拔得头筹,倒让人从未将他小看过,甚至忽略了他比自个儿小两三岁的事情。
说笑间,夜幕降临;三人互相道别各自回家,穆苏上了马车叹了口气,今日本来准备同两人商议的事情也不曾说出口了。
自乡试之后,他心里便揣了件事儿,而且心中越发坚定;修建京杭大运河自己为何能想出此法,那事他虽找了借口搪塞过去,可毕竟只是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以及后面发现大兴朝地理位置仍然同前世华夏古代一样。
可这大兴究竟如何他也只是坐井观天,有道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到底如何,他合该亲眼看看才是。
且行千里路,读万卷书,也是颇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