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压那个眼镜男,他不在场证明好充分哦,越是这么充分越是不对,什么进入卫生间之后去了吸烟区,又在吸烟区遇到了哭过的死者女友,还陪死者女友处理伤口。】
【死者女友用你处理伤口吗?】
【我压尖叫的按个女人,她在男卫生间真的很可疑啊!!虽然她解释说是死者女友被咖啡烫了来找死者理论,怎么可能啊!!!】
【我妻耀你怎么在案发现场喝咖啡啊!!!!!】
【好家伙,好家伙,太阴间了,说我妻耀是策划一切的莫里亚蒂我也信。】
【这什么啊!!死亡现场,毛衣上带着鲜血,眼镜反光,嘴角勾着笑,逆着光用咖啡杯挡住嘴角。】
【居高临下看小丑的眼神。】
【晃动的咖啡液里破碎的人影。】
【好家伙。】
【不过那个坐在卫生间门口的人不见了哦??】
【路人吧。】
【话说谁知道我妻耀从隔间门上取下的什么东西吗?】
【画的太模糊了,还是远景,不过他都那状态了还能干什么??】
【他什么状态了楼上说清楚????】
【…………】
我妻耀撑着下巴,因为姿势的原因,腰间放置的伯//莱/塔压在柔软肌肤上,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妻耀,他经不起搜身。
而可怕的是,我妻耀发现对面的警察先生们已经准备搜身了。
不过……
我妻耀勾起嘴角。
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包括那过于拙劣的手法。
眨了眨眼睛,我妻耀直起身子,身上未散尽的咖啡香气随之飘散,安室透的脸突兀的出现在我妻耀的视网膜上。深色的皮肤上挂着让我妻耀不适的灿烂笑容,我妻耀撑着下巴的手下意识握成拳,忍住了在和平米花市不应该发生的暴//力事件。
“我妻先生,是想到什么了吗?”安室透歪着头,满脸无辜的眨着眼睛,紫色眸子中映出我妻耀霎时冷凝的面孔,毫无所觉似的又扬起灿烂的笑脸:“你看上去好像知道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