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喵——”
“别不承认,我姐都看见了,你看你鼻子都破了。”
“哼——”
跟这个?说完又?跟那个?说,许应听?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加叫了声她的名字,“枝枝。”
有陌生人的气味,猫咪们立刻警觉的看过来,弓着背,一副随时炸毛的样子,许应的脚步就?在距离它们还有两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苏盈袖站拍拍它们,看着吃饱了的猫咪们飞快跑远,站起身来,跟着许应往回走。
进电梯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听?你姐说你喜欢猫?”
苏盈枝点点头,“我们家?养过猫的,是一只狸花猫,很小,我姐在学校门口捡的,养了两年,它跑了,怎么?都找不到,就?再也没养过了。”
许应一愣,“......你姐?”
“是啊,我姐也喜欢猫的,不过不愿意养,因为太花精力了,而且它们始终会离开?的。”苏盈枝应道,又?问,“你不知道么??”
许应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想起刚才他问她喜不喜欢,她的回答是她不是小孩子了。
他以?为这个?回答是她不喜欢,没想到其实不是这样。她不是孩子了,所以?知道有些东西,如?果善待,不能长久,那么?就?算是喜欢,也可以?理智地保持远观。
成年人的理智,有时候残酷又?压抑本心。
他呼了口气,看见电梯停了,苏盈枝一进门就?扑到苏盈袖身边,“是不是可以?吃啦?哇,香的!”
“先去洗手!”苏盈袖斥了声,“你看看你手多脏,将讲卫生行不行
!”
苏盈枝吐吐舌头,又?跑去洗手,苏盈袖跟在背后往回走,看见许应,“帮我看一下炉子上的生蚝。”
蒜蓉生蚝的香味丝丝缕缕飘进鼻腔,许应觉得,要是有一罐冰啤酒就?好了。
“啤酒没有,有冰镇米酒,喝不喝?”苏盈袖抱着一瓶乳白色的米酒坐下来,侧首问他。
“也好。”许应笑着点点头,眉梢染着笑意和轻快,“这看着有点烧烤摊的意思了。”
小碳炉上的生蚝烤好夹到盘子里,电炉里的肉串也取出?来刷上酱,然后再各自?放上生的食材继续烤,三人就?这基本没度数的米酒大快朵颐。
苏盈枝说的,“干了这杯酒,走到九十九!”
然后和许应碰杯,一饮而尽,被苏盈袖取笑是两个?戏精。
苏盈袖坐在懒人豆袋上干活,等吃得差不多了,就?一歪身子,变成了窝在豆袋里,懒洋洋的,一边喝酒一边和许应说话。
问他林修去做什么?了,他说是去外地了,“有一个?在外地的离婚案,这两天开?庭,我不是住院了么?,就?让他去,明天就?回来了。”
苏盈袖哦了声,又?问:“丁律师怎么?样了?没见她回来复诊,我也不知道情况。”
“休假了,就?那样吧,我看她有些灰心了。”许应摇头叹气道,“你说要个?孩子怎么?就?那么?难?我看别人家?都很容易啊。”
“有人觉得难有人觉得容易,我觉得挣钱可太难了,但?是觉得你很容易,分分钟几十上百万吧?”苏盈袖捧着酒杯,斜眼看着他,哼了声。
“哪有,你别被电视剧骗了,咨询费能一个?小时收五千的,都已经是顶格律师了,我还差得远呢。”许应失笑,转头望向她的脸。
她的脸有些微红,像是涂了胭脂,连眼神都有点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迟钝和迷离,像笼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让她看起来多了一点娇憨,如?果不说话的话。
许应望着她有些怔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是酒精在作祟,可是.......这米酒有八度没有?好像没有,应该是只有五六度。
原来这人真是一点酒都喝不得的,嗯,比他酒量差。
烧烤吃得久,中间苏盈枝还叫许应一起打
了几盘游戏,到了下午三点多,她就?要回学校了。
苏盈袖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抓紧时间给她烤了些新鲜的,用保温饭盒装好,给她带回学校和室友一起分享。
“我走了啊,期末考考完就?能回来啦。”
他们都喝了酒,不能去送她,只能让她打车回去。
许应帮她收拾着东西,看她靠在阳台上往下看,半晌抬手挥挥胳膊,他直起身也看下去,就?见苏盈枝一步三回头的在楼下走着。
“这丫头......跟你感情很好。”他笑着说了句。
苏盈袖点点头,声音充满了得意,“枝枝是我带大的呀。”
她出?生的时候,苏盈袖已经是个?大姐姐了呢。
许应笑笑,忽然问道:“那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会怎么?教育她?”
苏盈袖一愣,回身看着他,和他对视着,像是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来,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只知道他在好奇。
于是她垂下眼睑,摇摇头,“不知道,但?总归就?是......教他正?直,教他敬畏,教他怎么?保护好像自?己吧,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不能只有我来保护他。”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