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改变,仍然固守己见的发着你幽怨的牢骚。”
“甚至,想要操控我企图弥补你人生的遗憾。”
“母亲,我也是人不是个工具。”
“我也会累的。”
他说完将身子放松靠在椅子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这些话他想说很久了,如今终于说出口以后他并没有觉得多高兴,相反他很疲惫。
他瞥了眼惊愕的女人对着夏白道:“夏白,送贵妃娘娘回去休息。”
他真的累了。
“州词,娘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贵妃推拒开夏白想要拉她的动作,她焦急的说道:“秦阮阮你必须拿下知道吗?这样你才能有机会争取皇位,这样以后娘才不会继续被踩压,娘前半生够苦了,后半生不能这样下去了。”
齐州词瞧着她拉扯他袖子的指尖,很用力,连指腹都泛了白。
但他知道她的焦急并不是因为担心他,而是担心自己的后半辈子。
他冷漠的将她的手拿走,“送贵妃娘娘回去。”
夏白将还在嚷嚷的贵妃强硬送了出去,门一关室内顿时陷入了寂静。
夏白瞧着阖眼似在小憩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组着词汇道:“殿下,您没事吧。”
夏白知道贵妃娘娘给二皇子从小到大带来的伤害有多大,但二皇子从未像今日说这么多话,看来真的是伤心了。
过了片刻后那似乎小憩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对夏白说道:“我确实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但不是秦阮阮。”
夏白询问道:“殿下喜欢的是何人。”
“丞相府的一个婢女。”他嘴角泛起了丝丝苦笑,“虽然我一直不承认,但是她如今失踪后我才知道我过得有多不好,我无时不刻都在想她,甚至还会迁怒秦阮阮。”
“我骗不过我自己。”
他的话在夏白心里激起了道道波澜,他惊愕于自己的殿下竟然喜欢上了丞相府的婢女。
这不是巧了么?
之前季庆柏似乎也跟他说过类似的事情,他当时还嘲笑大皇子没眼光,竟然喜欢上了丞相府的婢女。
他还信誓旦旦的说打赌他一定赢了,如今这有些不妙啊。
“那殿下打算如何做?”夏白压下了心里的想法询问着齐州词。
齐州词道:“秦阮阮似乎喜欢老三,如果她若是喜欢老三就让她嫁给老三,那是最好不过。”
“可是三殿下似乎一直都没有出面,很有可能就是直接放弃秦小姐了。”夏白皱了皱眉说道。
“秦放的庆功宴不是定下在晚上了,这个场合他肯定会出现。”齐州词并不担心。
“但是这样,二殿下不就功亏一篑了。”
“她本来也没有多喜欢我,只不过是喜欢皇子追捧她的感觉而已。”齐州词嗤笑,他早就看透了秦阮阮的心理,只是没有拆穿她而已。
既然殿下都如此打算,夏白也不好多说什么,等出了屋以后想找季庆柏吐槽,结果才想起他似乎也跟着一起被禁闭没法走出屋。
闹心。
日暮偏下,夕阳的余晖洒在地上,勾勒在树梢间,渡上浅淡光晕。
薄柔坐在床边扣着手指很不安的看着外面渐渐昏黄的天色,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自从景诏帝将她带到这个小楼后就吩咐了人看守大门不让她出去。
那些奴婢都称呼她为娘娘,这个称呼让她感觉很不安,但是她又出不去。
就在刚刚她还接到了女主攻略进度条倒退的系统音,虽然不是很多只有百分之五,现在还有百分之五十五,但是听到这个声音她就很慌。
这意味着在她被掳来的这段时间里女主那边发生了什么出乎意料的剧情。
而她还没办法去跟着弥补,只能束手无策坐在这干等着。
又过了没一会,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景诏帝那个明黄的身影从门外踏入,他挥散了跟进来的宫女,走进内室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女上下打量道:“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薄柔自被带到这后就被宫女带去强势的洗了澡换了衣服,换的衣服是白色带着浅绿色的裙装,看着布料就是极其昂贵的那种。
他站着欣赏了一会就对薄柔道:“晚上跟朕出席个宴会。”
薄柔抬起眼帘瞧着他,面容一片平静,她现在知道她没法反抗所以就平静了,只是听他这么说心里仍然有着不好预感。
果然,他的下句话就是:
“让朕的儿子们都看看朕的爱妃。”
他说着指尖上前摸了摸薄柔的脸蛋,薄柔微微朝一旁侧去不让他碰到自己。
“我不去。”
“为什么,是觉得朕给你的宠爱不够吗?”他说着,然后硬是勾着她的下巴朝着他抬了过去,另一只手摩挲她娇嫩的脖颈道:“若是你肯服侍朕,或许朕会考虑给你更高的宠爱。”
反正他依现在的地位,已经不会被任何人左右,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哪怕是皇后的位置,他也给得起。
他说完唇就朝着少女白嫩的脖颈压去,一只手按压着她的脖颈不让她乱动,一只手则是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皇后的位置也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