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好意思,吃的飞快,连一向心大的景欣公主都不得不承认薄柔比她的心还要大。
要是她处于那种环境下,别说吃,喝口水她都嫌噎得慌。
原本还纠结的秦阮阮也发现了眼前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她拽了拽一侧闷着头喝酒的大哥小声道:“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气氛怪怪的。”
秦放抽回了袖子道:“吃你的。”
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去跟她解释什么,看着那吃的心安理得好似并不明白她出现在这场宴会意味着什么的少女心里就生出一股子闷气。
所以只好大口喝着酒抵消心里的闷气。
若说不后悔那日喝醉酒强迫她做那种事是假的,他醒酒后其实是后悔的,翌日找不到她时他心里的害怕和失落几乎将他淹没。
但是如今却又开始后悔没做到底。
如果他做到底了,她今日就不会成为别人的妃嫔,而是他的女人了吧。
想着他又倒了一杯酒继续喝了起来,试图将自己麻痹,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见大哥一喝就喝的没完,秦阮阮怎么劝也不听只好去跟一旁的父亲讲。
丞相将秦放的模样收在眼里,对秦阮阮道:“不用管他。”
他心下心知肚明,这一切跟那个娘娘脱不了关系。
这场心思各异的宴会很快就散场了,薄柔摸了摸吃的鼓起的小肚子起身朝外走,很是满足。
她身侧的齐允言见她连走也一句话也未曾跟自己说,眸子微微下垂心中有些失落。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但是却又更让他难受。
他刚准备上前追上去,结果耳侧传来女子柔中带怯的声音:
“三皇子殿下,我能找你说几句话吗?”
齐允言抬眼瞧去便见面前站着一个陌生女子,他微微蹙了蹙眉:“你是谁。”
秦阮阮听他这么说脸色微微白了些许,不过还是揪着手指道:“我是秦阮阮。”
“你就是秦阮阮。”齐允言想起之前少女似乎就在叫做秦阮阮的女人手下当婢女,似乎还试图要害她。
不怪齐允言只记得这一层关系,之前景诏帝说婚约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在听,直接给脑子放了个假。
而这场宴会他的视线心神乃至嗅觉也一直在为身侧的少女触动,并没有理会场内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
毕竟那些又不重要。
而秦阮阮的长相更是别提,根本没入过眼。
“你想说什么就快说。”眼看少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齐允言对着面前还在扭捏的人说道。
秦阮阮手指紧张的攥着衣裙红着脸道:“三殿下为什么未曾去看过阮阮。”
“本殿为什么要去看你。”齐允言声音淡淡,但是内容可不太好听,直接让秦阮阮本来还有点羞红的脸杀的一片惨白。
她这边还在受伤,那边将手中酒瓶放下桌的秦放径直朝着少女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不一会就在林间小路找到了被侍卫和宫女包围的少女。
他唇角咧了咧,上前直接道:“刚刚东南侧传来了异动,似乎闪过了一道黑影。”
他这话一出让侍卫大惊,连忙带走了大部分的人去朝着他说的方向看去,而剩下的几个侍卫根本难不倒秦放。
只见他手中仿佛凝成虚影一般的几个动作,那几个宫女和侍卫就软软的倒在地。
本来还因为人多很有安全感的薄柔看眼下只剩她一个站着的人后连忙转身就跑,秦放勾了勾唇角直接大手一横,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把抵在了树下。
眼下四处静悄悄,丛林漆黑,只有月色微薄的光洒下点点银光让人依稀得见周围事物。
这种环境,最适合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秦放翘着唇,指腹摸了摸她因为夜风吹袭有些冰凉的小脸问道:“躲什么。”
微微的酒气伴随着呼吸洒在薄柔面颊上,她心里跳的忐忑,却也知道她眼下哪怕挣扎也根本逃不过,干脆硬气的回道:
“我冷了,还不能让我回去取暖吗。”
“娘娘说的是,倒是臣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秦放发出闷闷的笑声,几日不见倒是没想到之前只会在他身下哭的少女如今也能这般硬气。
倒真是,让人很难接着去生她的气。
他指腹粗糙的纹路刮蹭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叹气道:“那需要臣为娘娘暖暖吗?”
他一口一个臣,搞得薄柔好像在背着皇上跟他偷情一般,她不自在的侧了侧头躲过那一直在她唇上摩挲的指尖道:“你让开,让我回去就行。”
想了想接着道:“让开我就不罚你。”
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娘娘诶,跟之前丞相府的小婢女身份可不同,他这是骚扰!她可以罚他的。
没成想她的话丝毫没让他退步,反而让他更加得寸进尺的将腿支进她两腿之间抵着树干,声音沙哑的道:“娘娘打算怎么罚臣。”
二人之间的距离急剧缩近,凑近的呼吸薄薄的打在薄柔脸上,她不适的动了动腿才发现早已被禁锢,而手更是被他抵在树上。
这不妙的姿势让薄柔不禁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你!大胆!”薄柔憋了半天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