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视线看向画架子,眼眸缓缓睁大。
贝洛克将手指点在画里的女人脸颊的位置,轻轻摸了摸道:“夫人真美。”
要是放在平时,薄柔可能会应和他的夸赞,而现在她只想恨不得上前打死他。
因为那可不是一个平常的画,而是人体画。
顾名思义,人体画,没有衣服那种。
“夫人还记得这个地点在哪吗?”
他手指顺着画上的女人脸颊开始缓缓往下滑,然后接着温柔的说道:“上次夫人跟我去采风,夫人睡着了,所以我画下了这幅画。”
怪不得薄柔看那个背景眼熟,原来是她那次在树下睡着的那张。
怪不得他后来没有把那幅画给她,原来是因为一边看着她一边画了这么下流的画。
她都能想到那种场景,他对着她不设防的睡颜,一边目光在她身上衡量一边画出他脑子里构成的人体。
“原来你跟菲尔是一种人,而且那么早就在打我的注意,还装的那么和善,你可真下流。”
贝洛克丝毫不在乎夫人对他的评价,甚至从中找到了一丝爽感。
他眯着眼睛,微微歪着头打量着站在门边的薄柔,注意到她眼中的警惕,微笑道:“夫人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伤害夫人。”
“我只是,喜欢夫人太久了。”
他说着又摸了摸那个近日深夜藉慰大作品,接着说道:“夫人都能接受菲尔,又怎么不能接受我。”
“他与我是强迫,你也要强迫我吗。”
薄柔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张望,期望能来个人解救她目前的境地。
不过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那个人出现。
甚至于她开始觉得手脚有些发软,软的有些异常,她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连忙视线朝着花房里来回打量。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感觉空气里的花香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太香了,香的不太像是花香。
“夫人终于察觉不对劲了吗?”
贝洛克轻轻的说着,抬头转过来瞧她,金色的眸子带着浅淡的温柔:“我用了点东西,但是不至于让夫人觉得难受,顶多是手脚无力而已。”
他说完就步步朝着薄柔走去,他边走边说:“菲尔那家伙其实很讨厌,说好了我们一起,但是他却自己吃独食。”
“他凭什么可以自己霸占夫人,他这么做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
他说完淡淡一笑,“所以我也行动了。”
他好似只是在跟薄柔说着日常的话,然后蹲在手脚虚软无力的她跟前道:“今天夫人就在花房里让我为您画个画吧。”
他虽然说着询问的话,动作却不容拒绝的直接抱起了瘫软在门前的薄柔。
然后抱着她顺着鹅卵石小路走向画板后面花丛里的椅子去。
椅子周围已经被铺上了细软洁白的白色毛毯,背景是和藤蔓纠缠的荆棘玫瑰,而两侧开的则是极其妖艳绚烂的花团。
他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剥个干净放在椅子上,然后捏开她的手心将一朵被精细裁剪没有根刺的玫瑰放在她的手中,他摸着她头发,将其自然散落在胸前两侧。
他精细的调整着她的造型,忽略她一直都在说着的尖酸刻薄的话。
其实她哪里会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不过反反复复都在重复他是个混蛋和他下流而已。
将她的姿势摆的跟他梦中幻想的勾人姿势差不多以后他就放开了手,然后拿起了一个极其轻薄的白色薄纱头夹在她的头上。
薄薄的白色细纱顺着她的黑发滑落,将白如玉的肌肤衬托出朦胧的美,将红梅映衬着更加若隐若现。
他忍不住低下头将她喋喋不休的唇含住,细细的勾勒她的唇角,然后探进去将她的津液吸取干净。
“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做出什么来,夫人最好还是保持点安静。”
他撤离了她的唇,将她唇角承受不能的津液擦干净,对上她闪烁着羞愤光芒的黑眸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
“真好,夫人现在的眼里都是我。”
“只有我一个人。”
他这话落下头上的好感度就从橙黄色缓缓地变红了。
他眼波温柔,泛着金色的波浪,轻轻的说道:“我不会让夫人等很久的。”
他说完就开始提笔给她作画。
这种场景他幻想了很久,在温暖的花房里给她作画,他们二人敞开心扉彼此说着爱语,在绿意盎然花丛盛放中□□做的事情。
他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中欣赏她的身体,然后为她画无数个画作。
然后装裱在他的房间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西幻式私房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