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芷,又扫了一下桌上的酒,问:“给我买的?”
“不然呢?”南宫芷又戳戳她道:“起来喝一杯,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聊。”
“你啊。”慕千羽现在甚至有些体会到了北辰夜很多时刻的无奈。
她自己便是这么个不省心的性子。
两人开了酒坛子,的确是很好的酒,慕千羽几乎是一杯就倒了,拉着南宫芷说了好多。
南宫芷哄到了半夜才把人哄睡,长出一口气离开了。
拓跋瑶看着南宫芷远去的背影,低声问一旁的柳馨儿:“这位国师大人与咱们家主人交情很好的样子啊。”
“那是自然,我听兰儿姐姐说,国师大人和主子在主子尚未称帝的时候便认得了,相交莫逆。”柳馨儿普及道。
“怪不得,很少见到主人喝成这个样子。”
第二日中午慕千羽坐起来便道:“小南宫呢?”
“国师大人一早便去府外面了,说是要到处转转。”柳馨儿扶着慕千羽起床。
慕千羽揉了揉脑袋,又叹了一口气,她好像记得昨晚对南宫芷说了很多,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理想抱负固然很重要,但是身体更加重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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