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想将此事沾染到自己手上,便将郑敢心培养成了棋子。
棋子到了最后自然是要抛弃的,杨庸让西竹去杀郑敢心,那天出现在郑敢心身边的黑衣人应该也是杨庸的人。
杨庸杀郑敢心还不够,对他也要下死手。
陆不言合上账目,深深叹息。
“陆不言!陆不言!”房门突然被推开,杨彦柏横冲直撞地进来。
陆不言立刻把账目收好。
杨彦柏一脸激动,“陆不言,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陆不言单手摩挲着宽袖暗袋内的账目,那双清冷眸子落到杨彦柏身上,微微闪动。他问,“什么秘密?”
“是关于那个赵家大郎的,你要不要听?”
“说。”
“嘿嘿,”杨彦柏坐到陆不言身边,自顾自倒了茶,吃了一口,然后才不紧不慢道:“他是个变态!”
陆不言面无表情道:“滚。”
“哎呀,不是,不是,我还没说完呢。”杨彦柏一把抱住陆不言要把他扔出去的胳膊,“我发现他囚禁了小江儿,还是我把小江儿给救出来的呢。”说着,杨彦柏炫耀了一下他削铁如泥的绝世匕首。
“哦?”陆不言神色极其淡定。
原来是杨彦柏放跑了苏水江。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这不是口说无凭,怕你们不相信我嘛。”杨彦柏搓了搓手。
“那现在呢?”
“现在我找到证据了。”杨彦柏兴冲冲地一拍手,“黑一,把人带进来。”
本来已经回到屋子,躺到床上,正准备睡觉的苏水湄就这样被黑一拎了起来,连鞋袜都没穿,就带进了陆不言的屋子里。
苏水湄缩着脚踩在地上:……心虚,惶然,害怕,想死。
她只是咬了一口陆不言,这个男人不会就要她的命吧?
苏水湄在黑一手里瑟瑟发抖,“老大,我,我们可是好兄弟……”
杨彦柏立刻上前安慰,“别怕,大胆的把赵家禽兽对你做的事情说出来,有我跟陆不言给你做主!”
苏水湄有点呆。
不是因为她咬了陆不言一口,所以才被抓到这里来的吗?
“赵哥哥?他对我做了什么?”苏水湄一脸茫然。
杨彦柏正要说,陆不言突然开口打断他道:“杨彦柏,你先回去。”
“可是我……”杨彦柏不想放过这个证明自己机智又聪明的机会。
陆不言一脸深沉道:“这种事情毕竟难以启齿,还是我一个人来问吧。”
杨彦柏想想也对。
他看着苏水湄那张懵懂的小脸蛋长长叹息一声,“唉,都怪你,长得跟娘娘腔似得。”
苏水湄:……怪我喽?
杨彦柏说完,又觉得不对。
“不是你的错,是那赵家禽兽的错,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杨彦柏气势汹汹地去了。
苏水湄依旧一头雾水,她想拦住杨彦柏,却被黑一瞪了一眼,只得收起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而当苏水湄转头看向陆不言时,惊觉男人面色不是太好。
陆不言摩挲着手里的茶碗,敛眉垂目,声音很低,“赵家大郎,对你做了禽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