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呢?
拉未来儿媳妇进群的计划被江父江母暂时搁置。
才太太
国内腊八节当天,戚白收拾妥当,跟年教授一行人前往观展。
此次画展不限风格派系,不管你是油画还是水墨画,不管是写实派还是抽象派,只要作品足够好,就能够在报名的众多画作中脱颖而出。
不过外国的场子,入选的大部分还是外国人的作品。
第一天参展的人很多,场馆也很大,年教授问戚白∶
"你是想眼着我们,还是自己先看看?"
戚白笑∶"那我还是自己先随便逛逛吧。
毫不意外的回答,年教授没好气地看他∶"就知道你待不住会这么说,不要走丢了。"
戚白闻言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年教授木着脸∶"大一你上我第一堂课,迟到了整整半小时,第二堂课换个教室,你又迟到了半小时,大二写生,你一个-—_"
南大老校区占地面积广,在学校里面迷路不是什么新鲜事。
对戚白这个不认路的人来说,大学都毕业了,他还分不清红烧肉做得很好吃的八食堂,是在东南方还是东北方。
现在到了异国他乡,路标都是英文,所有建筑风格看起来都差不多,年教授担心戚白走丢不是杞人忧天。
戚白是他们这一行人中年纪最小的,既然把人带出来了,自然要好好带回去。
"好了好了。"见年教授一副要翻旧账的架势,戚白赶紧开口打断他,举手保证∶
"我就在场馆里,不会乱走。"
年教授点头∶"手机保持通畅,有事给我打电话。"
作废的入场券被戚白这一路卷成了细长的圆筒,此时正被他拿在手里转,听了年教授话后他爽快点头∶"没问题。"
观展的99%是外国人,偶尔看见亚洲面孔说的也不是中文,戚白一句也听不懂。
他干脆脱离人群,往人少的地方去。
场馆被分成了很多小展馆,为了造势,主办方还向几位低调的收藏家租借了四幅名画展出。
这四幅画算不上价值连城,但放拍卖会上,也是五百万起步的价格。
名画们单独拥有一间小展馆,用警戒线隔开,还有身材魁梧的保安专门看顾,不可以拍照,也不可越线近距离观赏。
规矩众多.但幕名参观的人非常多。
事实上,大多来参展的人都是冲着这四幅名画来的。
名画展馆人摩肩擦踵,戚白没去凑这个热闹,去了旁边相对安静的小展馆。
他选的这间碰巧是油画风,主要展出的是人物,男女老少,嬉笑怒骂,各式各样的人物。
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可以拍照,可以近距离欣赏,喜欢还能花钱买下来。
展馆最中间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身穿华服、头戴宝石王冠端坐王座的女人。
女人看着年纪不大,可眼神凌厉,气势十足。
戚白在画前驻足,却不是为女人的美丽和这栩栩如生的画工。
他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右手上。
女人右手放在嵌满珍珠玉石的王座扶手上,拇指戴着一枚深绿色翡翠戒指,指间却捏着一方白色手帕—_-
质地柔软的手帕垂落在扶手侧,那自然飘荡的弧度,仿佛能感受到风吹过的方向。
不知为何,现在一看见手帕这东西,戚白能立马想起江鉴之那张清贵自持的脸。
当初他还江鉴之手帕时,对方只收了他新买的那条,他用过又洗干净的那条苍青色手帕,现在还在他床头柜放着。
当时的戚白还怀疑江鉴之不肯要,是不是嫌弃手帕上面沾过自己的血,而现在……
他敢肯定,江鉴之那个洁癖绝对就是嫌弃!
江鉴之这个人,平时吃了饭餐桌都要擦三遍!
三遍!!
一没错,因为江鉴之这个饭友,戚白原本用来堆杂物用来落灰的餐桌,终于发挥了它原本的用处,被用来吃饭了。
想到江鉴之一边皱眉一边帮他收拾客餐厨的模样,戚白撇了撇嘴∶
"讲究。"
在洁癖加强迫症面前,戚白都有种自己原本过得很邋遏的错觉。
他不喜欢做家务,还好江鉴之也从来不要求他跟着一起干活。
江姓田螺姑娘自己就解决了。
神思乱飞的戚白盯着画好久没挪动步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喜欢这幅画。
戚威白望着画出神,一旁也有人在看他。
有位外国男人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久,一直没出声打扰,等戚白收回视线准备换下一幅时,才笑着迎上去。
从戚白一进展馆,男人就注意到了这位年轻却很漂亮的东方男人。
戚白欣赏画时神情专注的侧脸,更是让他一颗心砰砰直跳——
啊,Thisislove!
五官立体深邃的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