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对过往那点儿温存回忆被许呦破坏掉了。
许呦被扔出去后,哈哈大笑。她一点都不怕他,还来拍门:“那我睡了啊?”
唐士泽本来是不在意她陪不陪他的。
但是他现在不高兴了。
唐士泽:“睡什么睡?老板还要熬夜你就先睡了?撑着,跟我一起干活。”
许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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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士泽洗完澡出来,直接去书房。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堆资料,很明显是要准备熬夜办公了。许呦帮不了他太多的,整理一些讯息什么的应该还行。
唐士泽以为他说“干活”,许呦就会自觉到书房等他。
结果他打开书房的灯,发现这里冷冷清清,书桌上除了摆着张秘书刚送来的厚厚一叠资料,压根没有活人存在的痕迹。
连一杯热水都没有。
唐士泽沉下了脸。
许呦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却出尔反尔啊?
作为一个说一不二的CEO,唐士泽最烦下属给自己闹出幺蛾子,故作聪明地歪曲他的意思。
许呦现在不就是他的下属么?
唐士泽当下就出了书房门,去逮许呦了。唐士泽到处找了遍,最后打开卧室灯,竟然看到了许呦躺在了被窝里。
他打开灯,面无表情。正要发火时,发现许呦眨着眼,压根没睡。
她看到他出现,还一下子从被窝里跳了出来,跪在床上,向他张开了双臂,笑盈盈的。
许呦小嘴很甜:“前夫,等你好久了,已经给你暖好被窝了哦。你洗个澡怎么这么慢?”
唐士泽:“……?”
有便宜不占不是男人。
唐士泽就上前了。
就理所当然地滚床单了。
书房就没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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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许呦还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人狠狠掐了下。
她凄厉尖叫一声,抬腿就要踹那个掐她脸的人。男人却早有预料,膝盖压住她蹦跶的腿,一臂控住她的手。
许呦被掐得醒了。
刚刚睡醒,她雾眼濛濛,看到身上的汉子。
俊朗的面孔背着光,光线暗,她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只隐隐约约觉得他好像在笑。
许呦恼:“你干什么掐我?”
唐士泽:“我已经叫你叫了八百遍,你跟聋了一样。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许呦打他:“我睡觉睡得好好的,你叫我干嘛!”
唐士泽:“我要上班了。”
许呦:“你去啊!我又不用上班!”
她控诉:“你以前上班从来不喊我起来的。”
唐士泽微笑:“现在和以前怎么能一样。以前你是我老婆,现在你是我下属。”
许呦:“……?”
不是,你对情人和下属的理解是不是有点错误啊?
唐士泽:“我要上班走了,你就算不起来送我出门,睁开眼打个招呼,说声‘走好’也是应该的吧?”
许呦火大。
她一把用被子蒙住头,不理他。唐士泽又坚决地扯开被子,捧住她的脸要她看他。
两人一阵大战。
唐士泽的脸被她狠狠挠出了一道痕,但他这人真心狠,控着她非要她听话。
许呦服气了。
她被唐士泽气死了,又头晕眼花打不过他!
她被男人扣在了怀里,男人扣着她的小下巴,温热的气息浮着她的颈游走,又落在她圆润肩头。
唐士泽声音微哑:“说不说,嗯?你知道我可以请假专门陪你耗下去吧?”
许呦要哭了。
她服气道:“您走好,走好,千万不要出门就被车撞到!”
唐士泽不理会她后面加上的诅咒。
许呦张牙舞爪,能够让她说出前面的话就不容易了。
唐士泽微微一笑,松开她,站了起来。
许呦哼一声,瞪着他,用意念在脑子里杀这只狗千百回。
唐士泽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要出门时,他突然回头看许呦一眼。
刚打过一架的许呦面颊绯红,双眸噙水,人却如残花败柳一样我见犹怜,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她警惕:“你还要干嘛?”
唐士泽啧:“好像你不享受似的,你紧张个屁。”
许呦大声:“请温雅用词,和谐你我他!”
唐士泽说:“我的床上可不流行三人行。”
许呦还要反驳回去,就听唐士泽打断:“好了,不和你贫了。我是想告诉你,我昨晚洗澡前说的‘干活’是什么意思。”
许呦茫然:“什么?”
唐士泽:“我说的‘干活’,是让你帮我整理资料,不是让你干我。”
许呦:“……”
啊?她理解错了?
那他昨晚干嘛不说?
唐士泽出门前,非常诚心地跟她建议:“你多去学学正常人的思路是什么样的吧,不然我怕你误入歧途。”
许呦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许呦气:竟然笑话她思路清奇,觉得她是奇葩!
能够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