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晋王气哼哼地说:“老七羽翼未丰,还不足为惧,对付他不难,难的是太子、燕王和楚王这帮蠢货。若非这帮蠢货偏帮他,又是送兵权,又是送兵器的,哪有老七什么事。” 本来老七都要在南越那破地方生霉了,估计父皇到死都想不起此人。 谁知道太子、燕王几个得了失心疯,非要把他翻出来,也不怕多个竞争对手。 傅康年认同地点头:“没错,平王在朝廷没有任何根基,陛下虽心疼儿子,但耳根子也比较软,若没有太子他们在一旁给平王说话,想要让陛下厌弃平王并不难。只是现如今想要将太子他们都拉下马,怕是不易。” 太子这人虽然没什么出众的能力,但也没什么劣迹。 想要让陛下厌弃废除太子,些许小事肯定不行。 晋王也知道这点,他眯起眼道:“我实在忍够了这个蠢货,没有机会就想办法创造机会,先派人盯着他,将太子及其一系的官员通通查一遍,我就不信,这些人身上没有把柄可利用。”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臣这就去办。”傅康年连忙道。 *** 相较于京城的暗流涌动,南越的日子要平静许多。 送走鲍全后,刘子岳就按部就班的训练,然后关心一下今年的粮食收成。 南越的气候很好,今年粮食作物的种植面积扩大了不少,粮食也较之前几年多了三四成。 这批多余的粮食全部由刘记商行和山岳商行出面收购了,并在广州、连州、封州和并州建了四个仓库,存储多余的粮食,以备急需。 同时,兴泰又在募集了五千名青壮年劳动力作为预备兵力,开始训练。 粮食、人手都有了,又掌握着由南至北的咽喉要道封州,即便晋王想对南越来硬的,南越也有了一拼之力。 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能不跟朝廷正面对上就别正面对上,能晚一些就晚一些,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他在诸王中出身最差,根基最浅,最好还是多积攒一些力量。 枪打出头鸟,现在太子、燕王和楚王几人因为自身的利益,愿意挡在他面前,刘子岳能不出头还是不出头的好,先让他们几个斗得你死我活,削弱一部分人的力量再说。 因此,他才让鲍全向太子表达投诚的意向。 不管太子信不信,现在对太子而言,威胁最大的都是晋王,只要大家站在对抗晋王这一条线上,太子就会选择支持他,适当地扶持他。 果然他猜得没错,太子等人相当给力。 鲍全不但全身而退,平平安安地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五万件兵器和十万支箭矢。 刘子岳站在码头旁边,打开一只只箱子,看到里面锃亮锋利的武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鲍全在一旁悄声说:“殿下放心,这是陈大人亲自督办的,不会有错。” 刘子岳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挑眉低声问:“这不是兵部的事吗?跟陈大人有什么关系?” 鲍全乐呵呵地将陈怀义阴差阳错当上了兵部尚书的事说了,然后不无艳羡地道:“陈大人这运气也太好了,臣估摸着他都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会落到他头上。” 刘子岳心说,可不是,不光陈怀义没想到,他也完全没想到。 毕竟兵部已是晋王的半壁江山,尚书的位置明显是留给他亲舅舅傅康年的,谁知道会出这种纰漏呢。 不过这种纰漏多出一点才妙呢。 刘子岳拍着鲍全的肩膀说:“鲍典军这一趟辛苦了,为弟兄们带回来了这么多好兵器,今天晚上让伙房加餐,大家好好庆祝庆祝。” 士兵们都很高兴,健步如飞,将所有的兵器装箱锁好,运回了军营。 晚上的庆祝,刘子岳露了个面就走了。 他回城单独见了黎丞。 “黎大人,这次晋王一系没再提往南越水师安排副统领的事,但他们吃了这么大个亏,还损失了一个万泽民,我想他们恐怕不会放弃。”刘子岳担忧地说。 黎丞也赞同:“没错,臣虽没见过晋王,但也从相爷和徐大人口中听说过晋王的为人。他较之太子等人更为激进,心思也深沉,在南越吃了这么大个亏,他们肯定还有后招。” 刘子岳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既然明面上没派人过来,以后私底下的探子恐怕不会少。估计咱们南越以后会来不少探子,有些事越来越难藏住了。” 黎丞想了一下,现在平王最大的秘密就在兴泰,但兴泰那边不怎么与外面的人往来,只要控制好外来人口就不是问题。 他提议:“殿下,兴泰从即日起,可不再接收外来人员,如此就可防范探子。至于刘记商行,殿下几个月前便已做好了准备,短时间内他们也不会想到殿下身上。” 刘子岳点头:“兴泰那边我会去信让冉长史留意,禁止外来人员入内,同时对内部人员也要留意一些,提防被人收买。至于刘记商行和山岳商行,有池正业在,短期内应该没问题。不过城里你还是要注意些,悄悄安排咱们自己人在码头留意外面来的陌生面孔。” 黎丞点头应道:“好,臣明日便训练一批忠心的探子在码头和城中一些繁华人多的地方盯着,尤其留意陌生的面孔。” 刘子岳点头,又说:“我准备将李安和的家人,除了其大儿子外,其余的都迁去兴泰,你这边帮忙办个手续,将他们从广州除名,就说失了家中的财物,主心骨也死了,一家人生活无以为继,跟着船队去南洋讨生活了。回头我会派人去接他们,对外的说辞也是这样,以后有人来查,也都是这个结果。” 黎丞约莫知道李安和的事有些猫腻,他没有多问,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