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安排,那要动手脚陷害虞泰就说得通了,他也有这个条件。 很可能他们刘记受到牵连也是这秦贤所为。 “原来如此,李掌柜不说,我都不知道。”池正业笑了笑,只是笑容比起先前勉强了许多,“多谢李掌柜,你透露;这个信息对我非常重要。” 李安和摆手:“哪里哪里,都是一些道听途说;消息,池管事别嫌我这人太啰嗦就好。” “怎么会,李掌柜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需要什么货尽管说,咱们刘记到了西北,货物先第一个给李掌柜。”说着,他回头对一直老老实实站在背后;李洪深说,“洪深,准备笔墨纸砚给李掌柜,劳烦李掌柜留个地址,回头咱们有什么好货,第一时间派人给李掌柜送信。” 一副感谢李掌柜;态度,名正言顺地给了父子俩亲近;机会。 李洪深很激动,终于有机会能够再接近一次父亲了。 他克制住满心;激动,将笔墨纸砚都摆到了李安和面前,然后恭敬地说:“李……掌柜,您请。” 李安和接过他手里;毛笔,笑道:“小伙子长得挺俊;,叫什么名字?” “李洪深。”李洪深紧张地说。 旁边;池正业笑道:“我手底下这伙计跟老李你投缘呢,都一个姓,五百年前是一家,这可都是缘分啊。” “那确实巧。”李安和一边留地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李洪深,“小伙子家里几口人啊,父母都还安好?” 李洪深用力攥紧拳头说:“祖母还健在,身体康健,父母俱在,还有六个兄弟姐妹,一家子十几口,多亏池管事给小人一口饭吃,全家日子过得还行,就是头一次远行,有些想念父母亲。” 李安和握住毛笔;手一顿,随即又恢复了自然,边继续写字,边说:“你小小年纪就跟着池管事出来做买卖,还能深得池管事;信任。我若有你这样一个儿子,那我一定自豪得睡着都要笑醒。” 说着,将写好;地址含笑交到李洪深手里。 李洪深激动得耳朵都红了,手也有些颤抖。 旁边;池正业见了笑道:“李掌柜,你可真会夸人,我手底下这伙计都被你夸得不好意思了。” 李安和欣慰地看了一眼儿子,挪开目光,微微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说:“只是犬子与你手底下这位伙计年龄差不多大,若不是红莲教作乱,我也不至于……哎,不提这些!” 一副因为李洪深想起了早亡;儿子;伤心模样,这也解释了他为何刚才有些亲近李洪深。 池正业看得好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变着花样夸儿子可夸得真带劲儿。他牙都要酸了。 可他还得配合李安和唱完这出戏。 “不提这些,李掌柜往前看。今日掌柜;给在下这么大个人情,在下他日必报。”池正业站起身郑重行礼道。 李安和赶紧站吃起来,摆手道:“池管事太客气了,以后有什么好货通知我就是,多谢。初次见面,听说池掌柜是南越人,恐怕不大适应西北;环境,因此给池掌柜准备了一份薄礼,不成敬意,还请池掌柜莫嫌弃!” 说完给高锡使了一记眼色。 高锡立即捧上一个盒子,盒子中一顶灰色;毛皮帽子,光华暖和,非常适合现在;季节。 池正业连忙接过礼物,汗颜地说:“李掌柜真是太有心了,我都没准备什么合适;礼物,只能下次了。多谢李掌柜,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双方又客套了几句,池正业才拱手友好地同他们道别。 将人送上马车后,李安和得意地对高锡说:“消息已经透露给他们了,如今就看这位池管事;表现了。” 高锡佩服地看着李安和:“李管事说话真有一套。” 不动声色地将信息捅给了姓池;,还顺带卖了个人情给他们,真不愧是生意人出身。 李安和拱手谦虚地说:“一点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如今咱们就看晋王那边;反应了。” *** 池正业和李洪深回去后,第一件事便是拆帽子。 李洪深说:“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去北边,也给我带了一顶狐狸皮;帽子回来,他在帽子;两个耳朵里藏了惊喜,我戴了两天都不知道,还是父亲笑话我,错过了真正;好东西,我后来才从两只耳朵中各找到了一块金叶子。这次父亲想必也会将信息留在耳朵中。” 他说着便去掏耳朵,但里面什么都没有。 看到李洪深失望;表情,池正业接过帽子道:“老李不会无缘无故送我一顶帽子;,只是可能信息不会藏在太明显;地方,咱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 两人翻来覆去,将帽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有用;信息。 李洪深不解地说:“难道咱们猜错了?我爹就是单纯地送咱们一顶帽子。” 肯定不可能。池正业找来小剪刀,沿着帽子缝合;线,轻轻挑开,将好好一顶精致;帽子给拆开了,等拆到帽子左边耳朵时,池正业精神一振,乐道:“肯定是这里,你爹这针线活不怎么样啊,缝得歪歪捏捏;,跟在地上乱爬;蜈蚣一个样,不过不拆开还真难发现。” 果然,他将藏在帽子里;线挑开,里面露出来一张白色;写满小字;绢布。 绢布上,李安和长话短说,交代了三件事。第一件是太子和燕王等人谋划,主要是针对晋王,刘记不过是顺带,此事他已经想办法通知了平王。 第二件是燕王有躲在后面通吃;想法,他此行;目;就是挑起晋王与太子;争端,将事态扩大化。 第三件,李安和怀疑虞泰只是个开始。因为仅仅一个虞泰,哪怕传到京城,晋王一句不知情也能推脱过去,毕竟谁手底下还没一两个不听使唤、利欲熏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