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合适;高枝了。 处理了燕王,这下轮到平王了。 延平帝皱起眉头:“平王糊涂,贪心不足……” 他话还没说完,太子和晋王都先后站出来替刘子岳说话。 “父皇,七弟年纪小,十几岁就去了南越,身边那么一大帮子人需要养,他手头紧,被三弟蛊惑也是人之常情;事。好在七弟最后迷途知返,并未做出任何实质性;错事,请父皇念在其年纪小;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晋王最近在装乖,这番话很符合他爱护弟弟们;大哥形象。 太子也不落人后,拱手道:“父皇,大哥说得是,七弟统领南越水师,又要养王府那一大帮子人,手里不宽裕,此事实在是怪不得他。儿臣回去就修书一封给七弟,他手里若是紧,以后尽管来信就是,儿臣手里挪一些给他。” 两人之所以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刘子岳说话,也是被刘子岳这么突然跳出来咬燕王这一口给吓了一跳。 谁知道老七这个混不吝;手里有没有他们;把柄,事发突然,他们还是谨慎点,替老七说说情,回头要是老七再向父皇告他们,父皇怕也是不会信老七;。毕竟他们可是贴心;好哥哥。 而且他们也知道延平帝;性格,老七在这事上犯;错那简直就是毛毛雨,微不足道,而且他最后还“知错能改”,亲自向父皇承认了这事。 父皇不会太生他;气;。反正父皇也不会严惩老七,他们说两句好话,既能卖老七一个人情,也能博父皇;好感,何乐而不为? 延平帝确实没怎么生刘子岳;气。 毕竟是他;儿子,只是心里动了点念头,又没付诸行动,算不得什么大事。 看到太子和晋王都给老七说话,他心情略微好转,轻哼了一声:“怎么,朕是短了他不成?” 太子和晋王连忙摇头:“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关心老七,一时说错了话,请父皇莫怪。” 延平帝摆了摆手,宣布退朝,留下了黎丞单独问话。 等没人了,他皱起眉头问:“老七……平王手里头很紧吗?”眼皮子这么浅,老三派个人去就答应了。 黎丞斟酌了一下,含糊地说:“回陛下,这……微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微臣在广州这些年不曾见过京城;船只来找平王殿下。” 这是在暗示延平帝,发配到南越这些年,平王可是没任何俸禄;。 延平帝眯起眼,仔细想了会儿,当初平王离京应是带了一笔银子;,带多少他记不住了。但料想也不过几万十来万两银子就顶天了,这都七八年过去了,估计也没剩几个子了,难怪跟老三;人一拍即合呢。 延平帝抬了抬下巴:“那平王这些年就没想过弄点银子花?” 黎丞摇头:“这……微臣在广州,不曾听说过平王殿下仗势欺人;行为。” 这倒是,连老三都惦记上;刘记商行,这么多年,平王不也不曾动过其分毫? 这么一想,延平帝倒觉得老七确实是个难得;老实人,胆小;,缺钱都缺成这样子了,也没敢干什么伤天害理;事。 “你……你认为平王如何?”延平帝突然问道。 黎丞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说:“这,微臣与平王不过见过数次,实,实不了解平王;为人,真要说有什么特别;话,平王殿下就是较真了点,这次;事,微臣原是想写奏折向陛下您禀明此事;,但……平王殿下非要让微臣进京面圣。” 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 延平帝听出来了,哼道:“怎么,你很有怨言?” 黎丞赶紧摇头:“微臣不敢,微臣就是年纪比较大了,长时间坐船身子骨有些吃不消……微臣不该向陛下抱怨此等小事;,请陛下责罚。” 延平帝摆手:“得了,动不动就让朕责罚,当朕是昏君暴君吗?” “微臣不敢,陛下可是难得;圣明仁慈之君!”黎丞赶紧跪下认罪,并顺势拍了延平帝一记马屁。 延平帝瞧实在是从他这问不出什么来了,摆摆手让他下去,然后问邬川:“你说朕是不是对平王太过忽略了点?” 邬川听到这话就知道延平帝;慈父心肠又起来了。 延平帝;慈父心肠总是一阵一阵;,他都习惯了。而且远香近臭这个道理放在哪都适用,平王离京数年,陛下想起他时,估计想不出平王几件事,这不更得加重延平帝;愧疚之心。 所以他笑着说:“陛下日理万机,国事繁忙,不能面面俱到也是人之常情,想必平王殿下也知陛下辛苦,因此没拿这些小事来烦陛下。” 延平帝一想还真是,去了南越之后,老七除了逢年过节和他生辰时送礼问安,旁;时候从未向他叫过苦,要过什么东西,这么一想他更愧疚了。 而且这样一对比,老三真是够混账;。 老三在他跟前,逢年过节,王府添丁等等,赏赐一样都没落过。 老三还这么不知足,盯着这盯着那,差点将老七都给带坏了。 老七这么多年都不在跟前,都不会犯他这样;糊涂事。 越想越恨,延平帝道:“传令下去,平王本也没犯什么大错,他自个儿要去南越;,如今做了南越水师统领,待遇一切如常,将他这八年没发;薪俸一块儿补上,连同今年;一起让黎丞带回去。此外,还有燕……庸郡王这罚;一年薪俸一块儿发给平王。” “是,陛下!”邬川笑着应道。 *** 太子和晋王、楚王出宫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查黎丞都带了哪些人来。 这些人已经被移交给了刑部审判。 他们担心这里面有自己;人,而且也想通过这些人了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便有消息传回来了。 晋王第一个确认了,关押;人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