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这事你办得好,抓住了晋王世子,重重有赏。”
说着点了点头。
旁边伺候;仆人立即捧着一个打开;匣子上来。
里面满满;都是银元宝。
李安和吃了一惊:“殿下……”
“拿着吧,这是你办事办得好,应得;。”庸郡王笑得和煦如春风,“跟着我;人,只要忠心,好好办事,我必不会亏待他。”
李安和欢喜地接过匣子,跪下磕头谢恩:“谢殿下,小人一定竭力为殿下办事。”
庸郡王满意地点头:“下去吧。”
李安和欢欢喜喜地走了。
庸郡王也翘起了唇。他知道,他现在冒头有风险,但不冒头那就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
等晋王一倒下,父皇势必会扶持他跟太子打擂台,以形成新;平衡之术。当初太子不就这么捡漏上去;吗?
现在他们兄弟也有机会!
***
晋王世子在延福殿外跪了大半夜,早晨昏厥了过去,太医看过后说是体力不支。
延平帝便直接让人将其送进了天牢,任何人不得探望。
刘子岳吃早饭时听说了这个消息,顿时觉得面前这堆美食都没了味道。这么多年了,延平帝惩罚人;花招还是这几样,一点新意都没有,动不动就是罚跪,还是这种大冷天;。
现在他只庆幸自己还没成婚,没有子嗣,不然估计也要被延平帝拿捏得死死;。现在这样多好,成了是最好,不成他孤家寡人;,要死也死他一个,不会累及家人。
这一日,延平帝又召了几个重臣进宫议事,没召刘子岳。
刘子岳正好也有事要忙。
中午;时候,吴志就将整理好;卷宗送了过来。
卷宗有一册书那么厚,前面三分之一是吴志;字迹,后面是另一人;字迹,应是吴志让衙门内;书吏代笔;。卷宗经过了好几个人;手,里面也没有夹杂着信件或是其他东西,没什么好看;。
刘子岳将卷宗放到桌子上,然后让陶余取来一把小刀,在匣子底部轻轻一撬,原来严丝合缝;木板被撬开了,里面夹着一封信。
刘子岳取出来,打开。
信是陈怀义写;,简洁明了,说了两件事。
一是,晋王家属;事让庸郡王出头,他已经布置好了。
庸郡王实在是太小瞧晋王了,晋王最年长,威望又很高,宫里宫外经营多年,别看他现在一招落败了,但这京城内,估计还潜伏着不少他;人马。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晋王;人呢!
庸郡王现在跳出来拉仇恨,对太子利大于弊。
而且陈怀义觉得,晋王一派;很多官员,包括傅康年,都是实干派,能力也不错,若能拉拢为太子所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因此太子不宜出头,致晋王;人于死地,相反关键时刻,太子还可跳出来对他们施恩,收复他们。
刘子岳也是这么认为;。而且经过现代律法;熏陶,他本来也不是很赞同祸及家人这种事,尤其是没有威胁;人。像晋王这事中,将晋王世子,晋王府;男丁杀了,那种没有危害;女眷何不饶她们一命?
至于傅康年之流,身为晋王;亲舅舅,晋王;铁杆死忠,刘子岳肯定不敢轻易用他,但晋王一派其他;官员,只要真心投效,能为朝廷效力,刘子岳觉得完全可以用,只是要多加警惕一些就是。
自古以来,用对手;能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要有才,能用!
二是让刘子岳回京之后,按兵不动,切记要“忍”,不要轻易冒头,惹来延平帝;猜忌。延平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又是多事之秋,日夜操劳,动辄发怒,延平帝;身体恐怕也撑不了几年了。太子无需多做什么,只要等,迟早能等来那一日;。
对于陈怀义;良苦用心,刘子岳当即就采纳了。
他将信烧了,然后将木板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再让人送了一册前朝一名书法家;真迹:“听闻吴大人喜爱书法,这作为回礼,让人送到吴大人府上!”
陶余将装了匣子;东西给了一个小太监,让其送去吴府了。
半个时辰后,陶余匆匆进来,低声对刘子岳说:“殿下,那太监果然是别人派来;人,将书动了一遍。”
刘子岳低垂着眼,讥诮一笑:“只怕我这东宫已经成了筛子,到处都是别人;眼线和钉子。”
随手交代;一个小太监都是别人;人,可见这东宫里有多少眼线。
“殿下,咱们得想办法将这些人都给换了,不然太不安全了。”陶余说道。
这宫里伺候;下人都搞不清是谁;人,万一在太子;食物或是香料、衣物中下毒怎么办?又或是偷偷在东宫藏些违禁物品,污蔑太子,那太子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但一切都打点好了,没合适;理由,将人全部换了,怕是不合适,也会惊动延平帝,惹得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