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和晋王都是一些蝇营狗苟之辈。
“是,劳烦陈大人走这一趟,我等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两人再次表忠心。
陈怀义笑着点头:“宣大人和王大人都是国之栋梁,陛下也是重视两位,才将此大任交给诸位大人,我在京城恭祝几位大人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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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李洪深带着刘子岳的信回来后,郭富和池正业就忙得不可开交。
陛下所需的银钱粮食都不是小数目,这次可是要将刘记积攒了十余年的家底都掏空大半。
光这些,应能应付半年左右的日常开支,坚持到秋收。
但郭富毕竟是做了多年户部尚书的人,他担心西南战事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这可是个无底洞,再多的银子都不够烧,因此他与池正业商量后决定再向广州商会的富商们借一笔银子。
这些商人得益于南越的太平和水路的通畅,这些年南来北往,尤其是前往南洋,甚至是更远的地方,赚了不少银子,个个富得流油。
如今国家有困难,他们又跟刘记交情颇深,由刘记出面借一笔银子应急也不是什么难事。
待得国库宽裕了,再还给他们就是。
当然,这些银子,都是由刘记出面,苗掌柜做保,打了借条的。
最后竟筹措了八百多万两白银,还有三百万斤粮食,是国库一年收入的近三分之一。
这么大一笔银子和粮食,光是船都装了七八艘,还有随行的护送人员,整整十几条船,从广州整装待发,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