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夜修澜拳头握得咯吱响,他一定要炖了那只蠢鸟。
白流鱼接住变回原型的鬼藤,也就手指长的一根细藤,像是春天新长出来的嫩芽。
生怕夜修澜一把火把鬼藤烧掉,白流鱼一只手拿着鬼藤背在后面,另一只手伸手给夜修澜扇风降火:“您金尊玉贵的,不适合干粗活,以后脏活累活让五色十光给你干,省钱又省力,多好!”
“这么一想,是不是很有道理?”
夜修澜一口白牙在新出的月光下,散发幽幽冷光,不光想炖鸟肉,估计是还想炖鱼:“是挺有道理,要不,缠你一下试试!”
白流鱼条件反射:“它敢,我把它烧成灰!”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望着夜修澜阴云密布,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暴风雨的脸,白流鱼觉得自己已经尽力,懒得再挽救,让五色十光自求多福,反正不是她宠物:“那等问完话,你炖了它吧!”
破罐子破摔的白流鱼把鬼藤递到夜修澜面前,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夜修澜……善变的女人!
无法消气的夜修澜,伸手两根手指捏住白流鱼光滑如新剥出来的鸡蛋的腮帮,用力往边上拉:“你嘴巴里面有能听的话吗?”
这家伙是气不死自己不罢休?
夜顾问没扔掉鬼藤,起码还是有点理智,没想发疯就好!
脸上这点力道,白流鱼没有放在心中,更在意的是身高。
她吃的比夜修澜多,凭什么比夜修澜矮一个头?
一定是吃的太少,以后要多吃点,好好长高,让夜修澜捏她脸都要举手。
不知白流鱼雄心壮志的夜修澜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还敢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