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鱼揣着巨款,来到赌盘前面,赔率已经涨到一赔二十一。
压夜修澜的人,寥寥无几,零星就那么几人。
一个精瘦的男人跑过来:“我压夜修澜,十两!”
“要不,再压五两,就靠他娶媳妇了!”
“夜修澜,你居然压他,那个倒霉鬼我知道啊,哈哈,就没赢过!”
“是啊是啊,居然还有人压他!”
“你们知道什么,他昨天大杀四方,豹头都输给了他!”
“有病吧你,豹头怎么可能输!”
“就是就是!”
精瘦男子争得面红耳赤,一人也说不过:“跟你们说不清!”
白班。流鱼掏出全部票票,豪气干云:“七千两,全压夜修澜!”
果然大家一脸的你是白痴吧!
呼声最高的,除了独眼,还有一个人,夜修炳。
“我可听说了,这位夜公子从无败绩!”
“是啊,我也听说了,昨天悦来赌一夜,那位公子可赢了不少!”
夜修炳,也是夜修澜的堂兄弟吧!
温逐风那个棒槌,知情不报,让他吃一个月的酸萝卜!
夜修炳还有心情参加赌局,是不知夜修琛进了大牢?
怀着一肚子疑问,白流鱼回到酒楼,选手已经陆续进场,独眼除了带那位金庞公子,还带了一个面生的人,旁边伺候的,依旧是狗子。
之后进来的是一脸阴郁,像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夜修炳,步履虚浮,两个大大黑眼圈,是经常熬夜的人。
从来不正眼瞧人,像是所有人都矮他一等一般。
这长相,尖嘴猴腮的,比夜修澜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夜修澜那般俊美夺眼,兄弟跟他比,云泥之别,怕不是捡的吧!
后面进来的人,白流鱼都不认识,怕都是梧桐县的有钱人。
见人回来,桌边的夜修澜放下茶杯:“压了?”
楼下的人,夜修澜看都没看一眼,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赌局。
“全压了!”
都不带犹豫的!
白流鱼举起手,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夜顾问,我们的第一桶金,我们明年的豪宅,鸡鸭牛羊,就全在压在你身上了!”
所以你一定要赢啊!
难得见白流鱼如此孩子气,夜修澜抱臂,整暇以待,好看的剑眉微微挑起:“诚意呢?”
白流鱼抱起两个儿子,无比真诚,就差把夜修澜供起来:“以后端茶送水,随传随到!”
夜小小一听有肉,兴奋瞪大眼睛,附和白流鱼:“随传随到!”
哪怕他根本不是随传随到是啥!
夜修澜如今在白流鱼眼中,就是活动的金山,十四万两啊,到这里的第一笔巨款,以后躺平人生的第一桶金。
所以一定要把人伺候舒服,这可是财神爷。
夜修澜得寸进尺,指着脸颊点点:“幸运之吻!”
“明白”白流鱼举高儿子,让夜星辰砸吧一口后,又让夜小小砸吧一口,响亮的整个屋子都能听见。
夜星辰还有些害羞,小脸通红,捏着手指,不好意思看夜修澜,夜小小咯咯大笑,觉得好玩,又自己凑过误,糊自家阿爹一脸口水,自豪无比。
夜修澜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夜小小留下的口水。
果然他就不能指望白流鱼开窍。
擦完脸,夜修澜伸手钳住白流鱼下巴,在白流鱼的牙印上面,怜惜一般落下一吻,宛如鹅毛拂过,撩人心魄。
见白流鱼一脸呆傻,夜修澜稍稍退开点距离,点点白流鱼秀气直挺的鼻子,调侃道:“果然,我还是喜欢自己主动!”
说完,满意起身,奔赴自己的战场,给白流鱼赢点银子,圆她当地主婆婆的梦想。
白流鱼后知后觉,好久才回神,问两个儿子:“你们阿爹是不是非礼我了?”
夜星辰总觉得非礼这个词用在夜修澜身上,有些不合适:“阿爹说是幸运之吻!”
“嗯,幸运之吻!”夜小小也一口印在白流鱼脸上,随即哈哈大笑,一个人也玩的开心。
“一嘴巴口水,小心以后你媳妇不要你!”白流鱼放下孩子,拿出帕子擦了擦。
见夜星辰一脸渴望,白流鱼在夜星辰和夜小小一人额头亲一口,抱着人出了房门:“好了,出去看你们阿爹大杀四方!”
楼下,圆桌外围全是人,伸长脖子望着里面。
“阿爹一定会赢吗?”夜星辰担心望着一楼大厅,中间已经隔离出一块地方,大家逐渐落座,夜修澜刚好在他们对面。
论坑人,谁比得上夜修澜,白流鱼把孩子放在凳子上,信心十足:“那是必须的,谁都会输,你爹不会!”
二楼如今不接待新客,原本住在金凤酒楼的人也没几个,所以二楼还算是清净的。
每个方向有一张桌子,上面摆了茶点,供大家品尝欣赏。
白流鱼自信语气,让夜星辰安心不少,可周围传来的目光,让他十分抗拒,尤其是夜修炳目光,让夜星辰十分不舒服。
白流鱼伸手摸摸夜星辰的头,驱散他的不安,恶狠狠瞪过去,对着夜修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