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澜凝视白流鱼,眉眼含笑,声音低沉悦耳:“是有什么误解?”
眼前的男人,满目星辰,只一眼就会沦陷,居然还问别人有什么误解,杀伤力太大不自知。
清冷如浮云,皎皎如明月,可望不可得的无双君子,真想把人拉下来蹂躏一番。
白流鱼的确这么做了,双手捧住夜修澜的脸,用力挤压:“长着一张八岁到八十岁通杀的脸,神仙都比不过!天文地理,诗书经书,无一不会,你还想怎样!”
夜修澜身上的一个优点,都足以让人甩出大家一节,遥遥领先,这人身上可是有无数优点叠加,早就是天子娇子。
越想,白流鱼越觉得自己任务艰巨,叹气道:“以后抢你的人会更多,所以我要尽快变强!”
因为他吗?
夜修澜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酒果然是个好东西,喝了酒的白指挥坦白不少,什么话都敢说!
那不安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腔,夜修澜觉得风都带着甜味,还是他也被白流鱼感染,已经大脑微醺:“不想我离开?”
白流鱼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双眼妩媚多情:“当然,你可是孩子他爹,我们是最和谐搭档!”
这个答案,夜修澜如今已经不满足,今天势必要逼着白流鱼面对自己的内心:“如果我不是孩子他爹呢?白流鱼,你还会不想我离开吗?”
这层关系,总归是借的被人的,夜修澜从来不想用这层关系假装下去,本来打算慢慢来,可如今他不想等了,他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急切的想要心爱姑娘的回答!
“你别这么看着我!”白流鱼伸手捂住夜修澜光彩琉璃的双眸,里面满天星辰倒影,闪闪发光,似乎要把人吸进去,溺死在那迷人的风光中。
白流鱼嘟着嘴,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声音婉转动人,像是春日的花,夏日的冰,秋天的风,冬天的火焰,想要凑近听一听,是不是声音,都是沾染了蜂蜜的。
夜修澜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等着,宛如白流鱼不说,他就会这般温柔如水的等下去。
掌下柔软的触觉,让白流鱼心悸不已,又怕捂久了,让夜修澜不舒服,缓缓松开手:“你这么看着我,我什么都想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算是表白吗?
这些情话,白指挥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夜修澜忍住雀跃,微微垂眼:“好,我不看,白流鱼,如果我不是孩子父亲,你还会把我抢回来吗?”
大概是觉得现在的姿势费力,白流鱼双手重新环住了夜修澜的脖子:“以前不想的,你众星捧月,高高在上,周围那么多人围着,抢你太麻烦!而且我经常要出任务,也没空照顾你!”
听到过去,夜修澜总是会心痛,以前心痛自己,因为白流鱼不解风情,心悦君兮君不知。
如今更心痛白流鱼,心痛她小小年纪,就要用稚嫩的肩膀挑起基地生计,又苦又累,最后还为此丧命。
往事不可追,夜修澜更喜欢现在和未来:“那现在呢?”
“现在啊?”白流鱼歪着头,水眸认真打量夜修澜,神态带着几分娇憨:“那你让我抢吗?”
原来不知不觉中,白指挥已经把他放在心上,就算不是心尖尖上,那他也占有一席之地,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尽管知道,夜修澜还是希望从白流鱼口中亲自验证:“和我有关系?”
想象着被她抢回来的夜修澜,成天苦瓜脸,冷淡疏离,没有一丝笑意,白流鱼心中一紧:“那当然,要是我抢了你,你成天不开心,那我抢来也没用啊!”
再不忍逗怀中的姑娘,夜修澜额头抵着白流鱼额头,声音仿若浸了蜜一般:“我开心,流鱼,只要是你抢,我怎么都觉得开心!”
“那就说定了,以后不管谁把你带走,我都把你抢回来当压寨夫人,你不许生气!”
压寨夫人四个字,飘在空中久久不散,夜修澜为了哄人开心,居然满口答应,要是被温逐风他们看到,估计要笑掉大牙。
白流鱼眉眼弯弯,兴高采烈的在夜修澜脸上啵的亲一口:“盖章了,不许反悔!”
觉得不过瘾,又在夜修澜另一侧脸颊亲了一口,还吸了一下,让白皙的俊脸留下红色的印子,一左一右对称,像是偷腥的猫一般,乐呵呵的松开。
夜修澜抱着白流鱼的细腰,掌下用力,让她不要乱动,鹰眸中,暗沉的**一闪而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辈子都不会反悔,不过小鱼儿,你亲错地方了!”
白流鱼将醉未醉的脸上,双颊酡红,黑亮的星眸如今水波潋滟,难得朦胧,更显得俏皮可爱,夜修澜脸上带着坏笑,一只手揽住白流鱼肩,用自己的唇,印在了白流鱼的唇上。
夜修澜的吻,开始就如暴风雨,急切狂野,宣泄了心中滚烫的情绪后,才逐渐转为平稳,安抚着被他蹂躏的绯红的唇瓣。
偶尔有蜻蜓点水的撤离,当白流鱼还没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被灼热的唇赌住。
胸口的空气越来越少,白流鱼觉得自己醉的一塌糊涂,脑袋一片空白,眩晕过后,都忘记反击,只会傻傻的,被动承受!
星空下,一对璧人相拥,三千青丝纠纠缠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