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礼说过二楼各种房间里面,答话的是使者,接待一般客人,他们以前都是在二楼问话的。
三楼是两位堂主的的地盘,一东一西,两相对望,只接待贵。
左边是南堂,掌管者,南溪,右边是妆堂,掌管者玉溪。
据说四楼是阁主所在,可至今,没有哪个来客见过阁主。
侍女拾阶而上,显然问话不在二楼进行,白流鱼停下脚步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侍女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小姐请,我们堂主答您话!”
能见到传闻中堂主也不亏,白流鱼跟着侍女,继续往上,上完楼梯,侍女推开了左边的门,是南堂。
门后的客厅极为宽敞,书中说白玉为阶金为马,这里没有看到金马,地板倒是银砖铺成。
暗阁是把所有银子都摆出来了吗?看的眼热的白流鱼都想挖几块带回去,侍女掩唇而笑,示意白流鱼往前。
客厅后面,用珠帘分开,那珠帘,不是小小的一扇门大小,而是一面墙大小,全是清一色的黑珍珠串成,密密麻麻排布,帘子后面的情况都看不真切,数量之多,可达上万。
这种品相的珍珠,刚才白流鱼眼睛都要挑瞎,也只找到几颗大小差不多的圆润黑珍珠,这里居然一面墙之多,土豪可恨。
侍女挑开帘子,帘子后面,千年黄梨木做成的矮塌上,红衣男子斜卧,单手撑着脑袋,上面的脚随意半屈,穿着深开叉的的纱衣,露出部分白皙的反光的人胸膛。
双眼魅波流转,妖娆似海妖,姿势性感撩人,另一只手把玩的玉杯,没有一丝杂色,价值千金,杯中酒液,散发沁人心脾的香味,比紫珠葡萄酿成的天上有不差。
侍女上前,双手放在左腹前,微微下蹲,妩媚多情,婀娜多姿,开口更是醉人:“堂主,人带到!”
这一切,都让白流鱼想到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觉得自己钱包不保外,可能还会被夜顾问削死。转身就要出去退钱。
刚走几步,后面声音响起,低沉魅惑:“姑娘急什么?不一起坐坐?”
如果侍女的的声音只是醉人,那这个堂主的,就是勾魂,拨动的人心尖颤抖。
堂主的声音,能动摇人的心智片刻,可比起夜顾问的天然的惑人嗓音,怎么来说,算不上矫揉造作,但多了分刻意,加上对方用了魅术,让声音多了瑕疵。
果然还是夜顾问的声音是上天赏赐,听着都是享受,白流鱼心里叹气,货比货得扔:“我觉得来我错了地方!”
堂主发出低沉的笑声,这声音像是长了钩子,钩的人心尖发痒,久久不停息:“还以为凤王不远千里带来的人,有多惊才艳绝,原来不过是以貌取人的俗人!”
暗阁果然消息灵通,这么快摸清她底细,白流鱼停下脚步:“你是南溪?”
“不错,我就是南溪!”
不是美人计就行,当然,白流鱼心中,美人计起码要上夜顾问那种级别的,其余人,她看不上,毕竟珠玉在前。
白流鱼转身折返,抽了一根凳子,径直坐在南溪对面,悠闲从容,根本不被南溪面容所迷惑:“我本来就是俗人一个,这不怕另外收费吗?”
南溪把玩着酒杯,资料上可没说凤王带来的人是手财迷:“你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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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鱼点头,自然是穷的,不过也不想多讨论这个问题,开门见山:“第一个问题,西桑皇室是不是死绝了?”
猛然听到这问题,南溪错愕好一会才回神,低沉的笑声再次蔓延开:“你可真有趣,人家皇子就在天烟镇,你那天不就看到了吗?”
楼上那个病秧子?
白流鱼飞快抛出下一个问题,没有半句废话:“第二个问题,云安若的师父,跟幻海一族是什么关系?”
来的客人,多是拐弯抹角想要多问一些事情,白流鱼干脆利落的让南溪有些招架不住,调整了一会表情,才回答:“你想的关系!”
尽卖关子,暗阁本根就是一群骗子。
白流鱼踢飞这个答案,决定扣钱:“这不算是回答,这个问题不给钱!”
“第三个问题,天烟镇的王族幽冥蛇还活着吗?”
南溪眼神一暗,斜卧的身体坐起来一些,靠在矮塌的壁沿,面上还是一派慵懒:“活着又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
“你又能做什么?”
问题真多,白流鱼鄙视,问她也是要收费的:“我觉得你们暗阁名不副其实,不是说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到吗?”
“我花钱找人玩猜猜?”
被人质疑,南溪脸上也没有半分尴尬:“是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到,可惜消息只能给能用的人,说给你听,也是白说!”
“我不陪聊,谢谢!”
一个卖消息的,还玩禅语,半点都不敬业,白流鱼起身伸手:“你只回答了一个问题,马上退钱!”
南溪不紧不慢把杯中酒喝完,旁边美貌侍女重新倒了一杯递过去:“都当娘了,脾气还这么暴躁,你家那位种植师不嫌弃你?”
还真是把他们查的底朝天,白流鱼觉得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你既然知道我家那位,就该知道相形见绌,你的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