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秦香馨委屈的大哭,果子都放在桌上:“我,我,他,他宁愿碰男人也不碰我!”
“他混蛋!”
“对,他就是大混蛋”陶思思连忙安慰,拿出帕子给秦香馨擦眼泪:“你还是骂吧,别哭,要是眼泪流到伤口上,仔细痛!”
秦香馨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真的好伤心,比以前看着云安若和楚纷纷在一起还伤心。
“我停不下来!”
白流鱼单手撑着下巴,找准时机,拿着灵果塞到秦香馨嘴巴:“那你碰他不就好了,说不定得到了,就没那么惦记了!”
这话,秦香馨第一次听说,还真的忘记了继续哭,张着嘴,咬着灵果,呆呆傻傻,十分有趣。
“佛曰,人的痛苦,一切起源于妄念,起源于求而不得,得到后,兴许也不过尔尔!”
陶思思一脸崇拜,她陪着太子妃抄了不少佛经,都没见到这一句,白流鱼真是博闻强识。
秦香馨的教养,也不好把果子吐出来,咬了几下吞下去,泪眼婆娑:“真的?”
“真的,乞丐会惦记一碗白米饭,你会惦记吗?”
秦香馨诚实摇头,倒是为云安若茶饭不思过。
“因为你得到了,所以觉得平淡,人的欲望就这么奇怪,不是叫欲壑难填吗?旧的欲望得到满足,会催生新的欲望,你总不至于得到了云安若,下一个欲望还是想要得到他!”
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楚纷纷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劈腿云安若,嫁到水家,如今在水家待久了,不还是想要逃离!”
陶思思见秦香馨这的听进去,趁热打铁:“要不你跟云哥哥摊牌吧,总还过你一个人伤心!”
“对,他要是拒绝你,你还可以用伤心过度霸王硬上弓”白流鱼眼珠子转动,看热闹不怕事情大,还在一个劲出馊主意:“药劲应该还没彻底过去,云安若现在身娇体软好推倒,你要不试试?”
陶思思大家闺秀,还是有些难为情,脸上飞起红霞,低声说道:“这不太好吧!”
白流鱼一个劲打气:“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拖下去,秦家妹子都要成老姑娘了,说完就跑,他能奈你何?”
磨叽这么久,还没结果,白流鱼都替他们急。
秦香馨有些茫然,喜欢了这么多年,要放弃,真心不容易,也不甘心,可是白流鱼说的,她也做不来。
白流鱼再下一蒙药:“要是楚纷纷再来一次,说不定哪天你家那位就失身了!”
说到楚纷纷,秦香馨两人恶心的紧,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夫家刚落难,立马提出和离,和离书还没到手,居然就急着勾搭前未婚夫。
秦香馨握拳,以前只觉得楚纷纷做作,没想女人心机那么多,心一横:“我要跟安若哥哥说清楚,他要是拒绝,我也不纠缠,我会乖乖听家里的话嫁人的!”
说到后面,秦香馨又有点想哭,白流鱼及时把果子塞回去,秦香馨只能接着吃。
虽然失恋可怕,但是不至于卖了自己一身,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听啥话,这个拜拜,下一个更乖,你有才有貌,出去浪一个回来才是本事,听什么话,军中那么多小哥哥,你拉一个不香?”
这话两个本土人听的一愣一愣,还可以这样的吗?
成亲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哪怕是自己看上的人,多是要经过父母同意的。
白流鱼摇头:“他要是真心喜欢你,怎么可能搞不定你们父母!”
两人陷入沉思,这些话有些深度,他们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秦香馨猛然想到夜修澜,之前凤王并不太喜欢他,听温逐风说,现在凤王几乎将王府交给了夜修澜打理,这就是喜欢的力量吗?
有时候,秦香馨真的很羡慕白流鱼,不是别的,就是羡慕她的洒脱,她自己把自己捆住多年,是不是也该放飞自己了?
楚纷纷要和离,白流鱼倒是不意外,毕竟利益结盟,没了利益,结盟瓦解正常,只是为何没有和离成功:“水家不放人吗?”
陶思思摇摇头:“水家现在掌家的水玉娘,她说可以和离,但是楚家必须归还聘礼,楚纷纷才可以带着嫁妆里面!”
但楚家不同意,聘礼不归还,还要带走嫁妆,所以和离就一直僵持着。
楚家还真是欺人太甚!
楚家能甩了云家,和水家结盟,那水家地位一定高于楚家,和离都这么麻烦?
白流鱼好奇的问:“楚家这么霸道,水家不反击?”
陶思思摇摇头,要是以前,楚家自然不敢,可这次逼宫,楚家处于背后,并没有直接参与,所以损失不大:“难,出嫁实力虽然略微次于水家,但是水家如今算是夹心饼,并不好受!”
“夹心饼?”白流鱼顿时明白过,玉娘因为帮他们,突然反水,水家作为,在世家眼中,无异于叛徒。
大家明面上不说,但是暗地里不少人编排他们,上京的人,和水家交好的不多,领情的人也少,相比于楚家,他们现在处于下风。
加上玉娘新掌权,水家还有不少人不服气,借楚纷纷这件事情打压玉娘,其他让她交出理事权。
有了正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