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一见形式不对,就要跑路,楚纷纷连忙拉住自家三长老:“三长老,和离的事情……”
这是她的救命稻草,不能让人这么走了!
楚三长老恨楚纷纷让自己受辱哪里还愿意帮忙,再不走,继续丢脸下去:“你自己看着办!”
楚家人想要撤离,楚纷纷拼命拽着衣袖,就是不松手。
玉娘不知怎么脑袋抽风,处处找茬,要是错过这次机会,她永远都不可能和离成功,她已经受够了水家,一定要离开:“三长老,不过是两个女流之辈,你这么灰溜溜走出去,以后面子往哪搁,世家之间,您如何抬头?”
白流鱼带着儿子落座,和玉娘坐在旁边,准备先看楚家人自己表演,等他们表演完,再出场。
想到自己的脸面,楚家三长老的确有些动摇,可是对上风仪凉凉的目光,还有白流鱼身后的夜修澜,一时间还是没有办法动手。
“三长老,只要你帮我,我楚纷纷以后任凭您差遣,不光是我的嫁妆,水家聘礼,还有我娘留给小妹的嫁妆,我都悉数奉上!”
楚纷纷为了和离,居然还算计自己妹妹,这人的心要是剖出来,一定是黑的。
见此,楚家三长老有些动摇,水家的聘礼他不稀奇,但是楚纷纷的嫁妆里面有一位灵植,对他修炼有极大好处,所以才会同意帮忙。
楚家三长老做出让步:“退还水家聘礼,可以和离了吧!”
楚纷纷赶紧出言,只要离开这里,以后可以从长计议:“对,我可以把聘礼退还给你们,只要和离!”
玉娘翻脸也翻的慢条斯理:“我现在不想答应了,觉得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浸猪笼比较好!”
气得楚家三长老差点吐血三声,楚纷纷颤抖着指头,指着玉娘:“你别欺人太甚!”
“水姑娘今日家里倒是热闹,还想和水姑娘谈点生意,怕是要改天!”温逐风虽然口中这么说,还是直直带着温苧进来,装模作样行礼:“见过郡主!”
温苧则把一大堆好吃的塞给白流鱼母子两,似乎没有见到旁人一般,随后默默坐下,给温苧剥橘子吃。
温逐风出现的这么及时,一定是夜顾问安排,白流鱼暗自感叹,果然还是夜顾问周到。
温家,在上京,可是赫赫有名,这次宫变后,怕是仅仅次于陶家,在上京,楚家是怎么都不敢得罪。
玉娘心里暖暖的,没想流鱼不光自己来给她撑腰,连温家都找来了,来的是温逐风,既不会让她有压力,也不会被外人认为温家轻视水家。
能细腻到这份上,怕是只有夜修澜。
玉娘立即让人看座:“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人,温公子稍等片刻即可!”
“行”温逐风大刀阔马坐下,楚家的人再怎么没长眼睛,也不会因为一个楚纷纷得罪皇家和温家,来一家,就够楚家喝一壶来两家,怕是会有灭顶之灾。
楚家众人,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楚纷纷见此也想要离开,被白流鱼一道火焰挡住了去路,这女人心思太多,留着有点添堵:“要不,我们还是谈谈?”
楚纷纷没想白流鱼会为难她,她还以为自己心思掩藏的很好,又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郡主,如今我已经里外不是人,你何必为难我!”
“为难?”玉娘脸上的笑容逐渐冷却,看着楚纷纷的眼神,像是看死物一般:“原本你楚家背信弃义,落井下石,我也懒得管,各自选择,各自承担而已,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不该打的主意!”
楚纷纷心里一个咯噔,昨晚事情极为隐秘,云安若也不会乱说,应该没有露馅:“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你没买通云家的人,给人下药?”玉娘笑的意味深长,一双杏眸似乎看透了楚纷纷内外,语气中,尽是嘲讽:“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你!”
“你闭嘴”楚纷纷心事被戳穿,柔弱的面容变得狰狞:“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靠背叛上位,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你以前不一样被人嫌弃,最后还嫁了一个杀猪的!”
玉娘中毒,家里定的未婚夫立马退婚,才有了张屠夫带人远走他乡,这一段过往,玉娘从来没有隐瞒,而是十分感激。
“我没嘲笑你,是不齿你,你与云安若有婚约的时候,就和别人勾搭成奸,如今还没和离,几急着找下一家,楚纷纷,就算是乡野女儿家也知道自爱,你沦落到今天,与他人无关,都是你是咎由自取!”
白流鱼真没看出这白莲花这么渣:“啧啧,真要云安若过来看看,他应该给你磕头,谢谢你不嫁之恩!”
如今的楚纷纷,仍旧不悔改,云安若胸无大志,一个家主之位都不想着努力争取,她另谋高就有什么错,如今落败,时运不济而已!
楚纷纷恶狠狠瞪着白流鱼,眼光像是淬毒了一般:“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多少,你不过是有个王爷爹,有个大师夫君,所以才会让你风光无二!”
她要是有这些身份,用得着苦心谋划,用得着加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
如今楚纷纷已经疯癫,自己过得不好,开始诅咒他人:“可你也就能风光这几天,谁不知道种植师多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