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看这稻谷都怀孕了,哈哈……很快我们城堡就会有首批成熟的稻谷。”
姜欣妍心情很好的大叫,她拉着他蹲下去看个仔细,“看到了没?”
楚厉煊心情愉悦的拥着小妻子,漫步在城堡里的农庄田野上,散步消食。
顺便欣赏一下他们的劳动成果,跟在后面的魏大斌和赵郁听到他们夫人的话,立即蹲下去瞧个仔细。
“看到了,真的已经在孕穗了。”楚厉煊欢悦的声音,温柔极了,听得人耳朵想怀孕。
以前,楚厉煊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都没有接触过,自从跟姜欣妍成亲之后,他是什么都见识到了。
稻子从播种到成熟的过程,楚厉煊太了解了,曾经他就心心念念的在空间里的稻田旁看着。
稻子生命历程里幻出的又一道奇丽的风景,看似是轻飘的身体里,却装载了楚厉煊太多沉甸甸的希望。
那个时候,他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稻田旁边看着禾苗。
那种焦急等待的心情,楚厉煊终于理解老百姓为什么天天跑去田地里。
不管刮风下雨,也不管田地里还有没有活干,老百姓就喜欢往田地里跑。
那是因为,稻田里装载了许许多多老百姓的希望,以至于谁也无法忽略和淡漠由它衍生出的那份深秋的喜悦。
他们城堡里种了一部分双季稻,所以早稻在六月初就可以成熟收割。
“爷,夫人,我也看到了,好神奇呀,大家快过来看看,夫人说稻谷已经在孕穗了。”
魏大盘激动的大声喊着,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的汉子和少年们,哗啦往前面挤过去。
吃完酒席,很多人都是喝醉了,但是总有一些人不愿意喝醉的。
比如魏大斌,赵郁还有跟在后面的人,他们高兴归高兴,但是他们更加不愿意错过跟着爷和夫人的脚步。
大家激动万分的蹲在路旁,仔细看着稻谷孕穗的样子,有许多人是第一次看到。
戴云涛就是第一次看到,他也没有喝醉,他看到楚爷和夫人去散步,他不好意思跟着。
后来,他看到魏大斌和赵郁,没有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跟楚爷们夫人的距离隔得有点远。
而赵郁和魏大斌的后面跟着一众人,他们就跟得近多了,大家看着小道绿油油一片。
所以,戴云涛带着一帮手下也跟着大家,他们的初来乍到,不敢放肆的喝醉。
忽然就听到夫人惊喜的声音,清脆又悦耳,于是就有了这么美好和谐的一幕。
大家全部蹲在稻田旁边看稻子孕穗,耳边是他们夫人欢悦的声音。
稻子真的孕穗了,渠道里的流水,清澈见底,哗哗地赶着它归向坯干湖的漫长路程。
稻子由光秃秃而绿油油而金灿灿,这是所有生命沿袭的轨迹,人类也不例外。
稻子一天天走向成熟,空气里弥散着稻香,稻子的头颅排列得很美丽,尤其是它们聚成山或堆成海的样子格外的美。
稻子的使命并非在于其生长的过程中妆扮自然,而在于滋养生命的新生。
更是装载了许许多多老百姓的希望,以至于谁也无法忽略和淡漠由它衍生出的那份深秋的喜悦。
稻苗此时,长在田里的身姿很好看,细细长长,娉婷袅娜,看起来既柔顺又光滑。
呈现出一种天真烂漫的风度,它们是以站的姿态完成一生的行走,只有风拂来的时候才躬一躬身,然后挺直腰杆。
它们静静地伫立在有风的田野上,无奈地遥望那片曾经供给它们营养的土地。
成熟以后的稻子头颅排列得很美丽,尤其是它们聚成山或堆成海的样子。
姜欣妍像朗读课文一样的跟大家普及稻子的成熟过程,和承载的希望,最后她大声的问道。
“再过一个月,我们的稻子就可以收割了,大家开不开心?”
“开心,很开心。”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城堡的上空。
“呜哇!大嫂嫂,那我们很快就有新米吃了。”楚厉峥难得的一次大声说话。
“峥哥儿,你那么想吃新米,是不是嫌弃旧米呀?”姜欣妍逗他。
这孩子一向就稳重的像个小老头,难得还有这份童趣。
其他人也都笑眯眯的看着楚厉峥,想听听他怎么回答,在这饥荒时期,有得吃饱就是幸福了。
这娃还敢挑三拣四,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仗着他的爷的弟弟。
正在大家思绪万千的时候,就听到十二岁少年特有的慎重声音。
“嘿嘿,旧米也很香的呀,大嫂嫂不是说,等新大米出来,请我们大家吃新,说是一种仪式嘛。”
“哈哈哈……吃新,对就是一种仪式感,吃新对于我们煊妍城来说很重要。”
姜欣妍恣意的大笑,“到时候,等收割了稻子,我们不醉不罢休,要搞一个隆重的庆祝吃新活动。”
“好,好啊!不醉不罢休。”大家又一阵欢呼。
对于吃新,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但是大家最关心的事,就是又有酒喝了。
他们明天一早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些喝醉了的酒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