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她似乎很疲倦了,又窝进厉天涧的怀里,哭过微肿的眼皮一点点耷拉下来,“就快了,这是最后了,我好累,想睡一会儿。”
厉天涧面无表情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完全合上眼睛的时候,微薄的嘴唇吐出微不可闻的话来,“是啊,快了,这是最后了。”
安静的屋子里,他嘴角微翘,“我可从来,都没有输过。”
……
醉酒的滋味往往让人痛不欲生,小秋头一跳一跳地发疼,整个人都发沉,嘴里苦苦的。
“溯溪,水。”
她闭着眼睛轻唤,一只水杯递到了小秋的手里,她立刻捧着小口小口贪婪地喝着。
等喉咙润了,她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楚了身边不是溯溪而是厉天涧,险些将水杯给碎了。
“王爷……”
小秋的嗓音有些沙哑,她皱眉揉了揉跳疼的额角,宿醉的滋味可实在太难受了。
“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